我有一身被动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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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身被动技》

 “你觉得这话说的通么?”沈嘉玥无奈一笑,脸上划过一丝清冷,“箐箐,你知道么?我根本就不知道杜旭薇和沈嘉琼为什么恨我。在没有做任何事的情况下她们都恨我,要是我真做了什么事,那她们会怎么样?”复道:“其实,在这深宫之中,恨与不恨不需要理由,可恨的那个人一定会找出无数的理由,不管她们的理由是有多么的荒唐。”落下一子,看着棋盘上纵横交错,不由愣神,又絮絮道:“不若这样……”。

  太后大怒,碍于婷玉,未说话,只命嬷嬷领了婷玉下去,后挥退众人,留下念湘,发火,“一个贱人提她做甚?昭仪莫不是,糊涂了?”

  “这话我可没听过,还俗语呢,我瞧着是讹人的话。照你这般说,一年到头还有醒的时候不?一直睡在被窝里好了。”傅慧姗狠狠回瞪了她几眼。

  皇后频频点头,“惠妃说的在理。身为母妃,不就希望自己的孩子一生平安喜乐么。嗯,安字和乐字皆不错,至于娇字也不错。”顿一顿,环视四周,众人的神色动作皆看得清楚,难怪众人都喜欢这个位置,这种俯视众人之感确让人兴奋。

  孙若芸施施然起身,答道:“回娘娘话,有些日子没出来了,便出来走走。”

  一叠官员之女择选名册,皇后每日事多,便将择选之事交由沈嘉玥和慕容箬含两位协理后宫之人来处理,而慕容箬含却以服侍皇上为由,全推给了沈嘉玥。

  “她两倒是亲厚,同进同出的。”沈嘉玥抱怨道:“传吧。”
  慎贵姬许美淑一身蓝衣,闪着银光,双眸微抬附和道:“娘娘说的极是,就怕有心人想岔了,还是继续参见吧,别误了她们去寿康宫参见太后娘娘才是啊。”

  皇上一向不多关注自己不喜欢的妃嫔,今儿倒是高看了些许沈嘉玥,又忆起她的扬琴和编钟舞,嘴角起了一抹笑,无知无觉。却不好意思咳了两声,说:“罢了罢了,都起来罢。惠妃说了,礼多人不怪,朕责怪你们,倒显朕不通礼节了。”又指着杜旭薇,“惠妃说你棋艺不错,那你便与朕下一局罢,若果真不错,朕有赏。”

  如花听不清沈嘉玥在说什么,她生怕沈嘉玥不满,小心翼翼问道:“娘娘,在说什么?可是这发髻或是头饰不好?您说,奴婢帮您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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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嘉玥呵笑一声,点了她的额头,佯装生气嗔怪道:“你的宏伟愿望,你宁可告诉如花、如梅却不肯告诉本宫,难不成本宫还能不帮你?真是的,过些日子,我去尚宫局走走,你且放心吧。”

  如今许家的人却要夺了她的后位与她孩子的太子之位,哼,皇后娘娘当真是引狼入室啊,若她当年知道会有今日的场景,本宫猜想必然不会愿意帮助慎敦皇贵妃的,必然恨不得她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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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花匆匆入殿,福身一礼,“娘娘,不好了,石选侍和悫小仪双双落水了。”

  沈嘉玥听后取了床边的帕子擦拭,眼睛微微红肿,笑着说:“没事儿,一时感触。”又挥了挥手让她下去,心中百感交集却无法诉说。
  赵箐箐有些泄气,她明白自己这种情况在宫中算好了的,双手托腮,“我哪里是为着太后娘娘的训斥,还不是她……”

  原本是他的弟妹却成了他的妾侍,而原本的妾侍竟成了他的弟妹,一切阴差阳错皆因一道旨意、皆因他的祖母,如果他知道他会受得住么?三段本或许可以幸福的姻缘,竟成了孽缘?!该去怪谁?那个待诏女官?还是宁徽太后?或许是冥冥中早有注定,或许礼王王后的一切才是自己本该有的一切。如果真的嫁给礼王,生活又会是什么样的?是幸福,还是像礼王及王后那样闹得不安生?抑或是像肃王及王后那样相敬如冰?难怪…难怪……

  待子衿取来名单,众妃嫔死死瞪着那名单,恨不得将名单看个通透,皇后接过名单,打开,看了一眼,又合上,撂在一旁,自顾自说起话来,“此次大封六宫共八人,慎贵姬晋为慎昭仪,文婕妤晋为文贵姬,赐协理之权,熙嫔晋为熙小仪,邵顺仪晋为瑾嫔,昀芳仪晋为昀嫔柔选侍晋为柔采女、李选侍晋为李淑女,”故意一顿,让高徽音以为是她,掩帕一笑,“方才一早皇上来说晶顺仪晋为晶小仪,本来晶顺仪是没有在这名单上的,如今可要恭喜晶妹妹了,景华朝第一位越级晋封的妃嫔啊。”
  待萧月贞离开,两人的气氛明显紧张起来,静的不行,好久沈嘉琼唯唯诺诺道:“父亲是一定要让我进宫的,姐姐我……”

  沈嘉玥细想了想,“晶小仪她…她的封号是晶,意指她的一双晶莹剔透的眼睛。可自古晶字为封号的妃嫔并没有,故而臣妾以为并不妥当,晶小仪长得喜庆,臣妾以为以禧为封号,禧字有喜庆的意思,皇上以为如何?”

  赵箐箐也附和道:“对啊,对啊,这儿终究冷了些,坐在飘盈亭赏梅才好呢!”
  她在妱悦殿内坐了大半天,自己一个人想东想西,渐渐迷糊了眼。听得‘吱呀’一声,殿门打开,皇上穿着一身轻简的常服,手执一把扇子,踱步入内,又连忙见礼,皇上走到她身边,亲扶起身,看见桌案上的一张画,是昨儿沈嘉玥画的那幅仕女摘花图,画上的几句诗,与画并不应景。

  何莹莹回答:“洒扫内室的秋汀,她现在已经被寒泷公公选去浣衣局洗衣了!”

  沈嘉玥脸颊一抹明艳的笑意,“其一,东宫可没这么多事,东宫如何能与皇清城比,你瞧这宫里每日多少事啊。其二,宫里那么忙碌,我不过打理几日便累的不行了。其三,这宫权若不交出去,难免惹来闲话,上头几位还以为我贪权呢。其四,处理宫务,又不是正经的皇后,名不正言不顺,处理的好那是皇后娘娘的贤德,善于用人;处理的不好恐怕是我的过错了,毕竟皇后娘娘没有亲自理事啊。如此种种,我费甚劳什子去处理庞大而繁琐的宫务?略微处理一点也就罢了,我不过协理六宫,并非掌六宫之人。”

  锦织身为惠妃身边得力的宫人,自是知道这些的,恭敬道:“正是承乾宫,是贞嫔主住的地方,”奇怪,“莫非出了什么事儿?”

  沈嘉玥一笑,“嗯,妹妹想说什么?”又笑颜如花,问之:“妹妹一向精通琴棋书画,只不知今日要献甚才艺,本宫有些好奇呢。”

  妃嫔三三两两出了寿康殿,结伴回自己宫室,只留下三位选侍在寿康殿侍疾。日头毒辣,皆由宫婢撑着伞,快步行走在宫道上,安安静静的无人说话,树上的蝉嘶鸣声响个不停,底下的宫人拿着粘子粘,摇动着树叶沙沙作响,不免令人心中生厌,却不好说什么,只想着快步返回宫中。
  赵箐箐问:“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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