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驴头的退休幸福紫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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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驴头的退休幸福紫燕》

 “拿到信号发射器并不算赢!”顿了一顿,我加重语气道:“活着带着信号发射器返回指挥部才算赢!”。

  尤其不能忍受的是黄史吟队长与刑警大队的覃队长之间的对话,黄队长感叹的说道:哎呀,覃队长让你破费了,你们的办案费用也挺紧张的啊。一旁的覃队长则特谦虚谨慎的回答:不好意思啊,让同志们见笑了,也就三菜一蛋而已,还赶不上部队的伙食标准啊!黄队长赶紧说道:那里那里啊,比咱们部队的油水足多了!覃队长则笑了起来,征询的问道:要不,给同志们来支啤酒?

  我眼角余光一瞟,只见队列一头的八班长张鸿飞和九班长王小哲皆是露出一个咬肌突起的侧脸,估计这会儿够呛,咬牙切齿的琢磨着怎么给他们班里的兵们加点菜,上点好看的节目。

  我不好意思的看着绰号叫做何仙姑的何江,充满歉意的说道:“…何班长没,没打我,我早上…出早操…自个儿练练拳头…”

  许小龙腹部中弹,子弹穿过了迷彩服,迷彩服一片血色残迹,撩开小龙的衣服,里面却是红黑相间,红的是空包弹的颜料,黑的则是火藥粉末一类黑乎乎的东西,伸手摸小龙的肚子居然发现没有受伤,正在诧异之时小龙却爆笑:“别…班副…别摸!痒痒!”

  “你他妈的!”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泄了气,冷冷地说道:“你他妈的真卑鄙!”

  “丢你老母!”小胖子赵子君别过脸去,小声的骂了一句,吐了一口唾沫,明显的迈开了步子,跟我拉开了距离——明显的,广东军爷也受不了这刺激,发飙了。
  “我,我最怕打雷了…帅克,我得去抱个枕头…小时候,一打雷我就抱枕头…”

  那两个讯问我的一毛三早就已经站立在一旁,目瞪口呆,万分震惊,看那个样子,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终于,有一个一毛三终于按捺不住,走了两步,用手指指着我,嗫嗫地朝老撸发问:“首长…这,这是怎么回事?他,他…”

  我想我肯定是在神智不清醒的状态下接受了拷问训练的,在拷问训练中我坚持了多长时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的是,我现在清醒了,好汉不吃眼前亏,于是我就说了。
  可是我不知道我还有没有机会向疯子这个狗日的说说这个事情,因为疯子把我们剩下的这72头猪聚拢,然后发布了一道命令,他彪哄哄地说:“猪猡们,为期1天的适应性训练结束了,你们也将迎来一个机会来脱离这个臭烘烘的兽营——我们马上给你们这帮猪猡们提供这样一个机会,一次和咱们长官们在9号战区的对抗演练,对抗时间为三天,就如同你们这帮猪猡们在参加这次集训之前赢得的战斗形式一样,你们这帮猪猡使用的是红色染色弹,我们使用的是蓝色染色弹,你们的任务是摧毁9号战区中的雷达站,谁能够完成任务,谁能够幸存,谁就能够留下,谁他妈的变成了蓝精灵,谁就滚蛋,走人!”

  我突然感觉到心里很痛,为这位老兵的遭遇感到心痛,为那些同样遭遇的老兵们感到心痛,我们是最可爱的人,但是在我们离开部队之后,谁又会记得我们的付出,我们的牺牲?或许,在某些官僚们的心中,我们甚至变成了最可憎的人,一年上头老是给组织上添麻烦,出难题;或许,在他们的心中,最可爱的人应当恪守这样一个道德标准,紧捂着疼痛的创伤,在某个不为人所知的地方隐姓埋名,终此一生!

  我很痛,但是我知道打流的我是惹不起的,所以我还是站了起来,按照要求,大声的唱起了国歌,唱着唱着,我就变成了吼国歌了。
  杜老板铁青着脸,楼梯间还有蹬蹬蹬的脚步声。

  “那个老兵说的?”连长杜山笑眯眯的看着小胖子赵子君问道。

  门口走进来一个只穿着一件迷彩背心的男兵,彪哄哄的喊了一句。
  “老东的兵?”何江一脸诧异的看着我,问道。

  一双很精致的小红皮鞋,很漂亮,很可爱。

  冯昭给了我一拳,当胸一拳,说:“老子可没听,小丽听了,我只不过是刚好在旁边而已…”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方大山掏出挎包里的军用望远镜,看了一会,放下来说道:“六个孩子,一个老人,两个妇女,一共九个人!”

  清晨的风有些凛冽,且放荡无羁,有如野马一样狂暴不驯,呼啸着卷过重重山林,扬起了尖锐的嘶鸣。\。。0//

  我只能说,关于搞副业,我和四海这对难兄难弟拥有一个共同的深刻的记忆,如你所知,四海和我两人搭伙干的,所以,那天我们两个都被刺激到了,关于细节,我不忍回忆,我只能说的就是,我们俩个谁都不会挑担子,因此我们就不会挑米田共,最后我们很小聪明的想出了一个办法,那就是搞一根树枝抬,开始还蛮顺畅,后来,挑得太多啊,上下地垄啊,树枝很光滑啊什么什么的——那天,我第一次没有喝醉酒,就吐了,那天,四海病了,他是第一个享受病号饭的新兵蛋子,但是,他居然对着病号饭,吐了,有必要指出的是,我从来没有舀过米田共,但是我还是很认真的做了,我的班长李老东很满意我的表现,他说:“嗯,帅克,你天生就会舀粪,你很有天份!”
  教官小鲨他们一行四条人,坐在一艘橡皮舟上渐渐靠拢了我,教官小鲨的手上套着一个脚蹼,他对我伸出了这只奇形怪状的手,对我说道:“还有00米,坚持不了就上船!”

  胖子老板突然也笑了起来,脸上的横肉都笑得堆了起来,他把两个手都攀上了我的肩膀,死死的压住,然后说道:“老子也是步兵!”

  “呵呵!”一听排长孔力说的这两个基本,我就不禁笑了起来,被一口烟呛住了。

  孙股长赶忙陪笑道:“张参谋,我们也挨批啊,团长大发雷霆,老兵退伍的敏感时期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是我们的工作没有做好,得了,改天请你喝酒,两瓶五粮液!我向你和兄弟们陪个不是!”

  我挺胸收腹,声音洪亮:“是!”

  “排长!”我异常严肃地看着排长孔力说道:“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去帮我弄两样东西来!”
  然后方大山请我喝酒了,我们两个人用一个背囊搬空了1号男生宿舍楼,2号男生宿舍楼一楼的那个小小的杂货铺子的所有啤酒,白酒,甚至藥酒,啤酒就一种本地啤酒,白酒则有两种二锅头,藥酒就是班长李老东他老家产的那椰岛鹿龟酒,方大山甚至主动地给我买了两包烟,然后我们就偷偷的溜上了这座只有我们军训教官住着的3号宿舍楼的顶楼阳台,一个大屁墩儿把自己放倒,径直喝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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