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惹豪门:爵少的迷糊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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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豪门:爵少的迷糊新娘》

 说过了这几句话,他便挥了挥手:“你也累了!去休息吧!”。

  至于那公主身份,未出嫁时自是金枝玉叶,娇贵无比,但真要嫁去他国,天长水远,那尊贵也不过如镜中花、水中月,到底也只剩了个影子,却做不得准了。

  风细细见状,却不由一笑:“你们若因怕我名节受损,才不肯离开,那却大可不必!要知道,这衍都之中,有多少大家闺秀想求这样一个名节受损的机会还求不来呢!”

  这话看似轻巧。又带几分安抚意味,实骨里却仍带了些敲打之意,碧莹本是人精,哪还听不出她的意思。心下为之一凛,口中却忙不迭的应着,定一定神后,这才细细的说了起来。

  “后来……”宇文琳琅耸耸肩,无谓道:“总之这事当时闹出了不少风波,安国公到底没奈何,只得许了婚,又补偿了那一家,总算平息了这事!不过也正因为这个,杜御史及第后,并没留在京中,而是外放了知县,直到今年才得回京!”

  好在她本就算不上好动,窝在屋内对她而言,也绝算不上是什么难熬的事儿。一时又想着南源,少不得命嫣红过去书楼,挑拣一番,看可有关于南源的书。她对此本来没报太大的希望,不意嫣红过去书楼走了一遭后,居然还真找到了好些有关南源的书来。

  愣了好半晌,凌源才终于明白过来,立时大怒道:“侯爷……你……欺人太甚!”
  歇了这一阵,宇文琳琅已觉好多了,她本就不耐坐轿,眼看将到照水亭边,早一迭连声的命轿夫停了轿,也不等人来揭轿帘,早一挥帘子,弓腰下了轿。她这边既下了轿,风细细少不得跟着下轿,二人并肩而行,往前走不到五十余步,已见有人等在照水亭畔。

  这话看似轻巧。又带几分安抚意味,实骨里却仍带了些敲打之意,碧莹本是人精,哪还听不出她的意思。心下为之一凛,口中却忙不迭的应着,定一定神后,这才细细的说了起来。

  她这里固然不好开口辩解,瞿菀儿那边却是言笑无忌:“这话若果如十七所言,伤心的该是四姐姐才对。你看看你,这般生分,又怎对得住四姐姐的一片好意!”
  风细细听得一笑,也不当真。事实上,她的睡眠虽说不浅,但也不至于睡死成那样。但宇文琳琅既这么说了,她自也懒得同她辩驳,左右照单全收也算不上有什么损失。

  靖安侯府中落多年,直到风子扬才又开始强势崛起,然而枯竭的府库,却绝不是短短时间内就能充盈起来的。风细细毫不怀疑,瞿氏夫人所带来的其中一部分嫁妆,早已充入了靖安侯府的府库之中。然而只从如今瞿氏夫人的产业尽归厚叔、厚婶二人管理这一点上。风细细也就能猜出,现在的靖安侯府。只怕是再无法从厚叔手中得到任何的银钱贴补。

  眼见风细细如此,嫣红心中既觉诧异,却又隐觉温暖。若说瞿氏过世后的这些年,她心中对自家这位近乎封闭的小姐全无怨念,那自是不可能的。她也是人,在受了委屈后,心中也会气恼,也会暗暗怨怪风细细无用,也不止一次的动过想要离开的念头。然而今日,眼见风细细如此,她忽然便觉得,自己从前受的那些个委屈,都值了。
  厚婶虽不明风细细之意,但从才刚嫣红支了紫玉出去,却让碧莹入内奉茶,她便知道,碧莹必然是得了风细细信任的。朝着碧莹展颜一笑,她道:“碧莹……”这两字才一出口,她便觉这个名字似有些熟悉,不期然的一挑眉头,她忽而开口问道:“碧莹?你是王妈妈的女儿?”

  没什么理由的,想到宇文?之这个名字时,她的脑海之中却忽然现出了风家客厅内的那名青衣俊秀男子的身影。他……到底有没有发现我?按说以她当时的情况,他是不该看到她的,可是……当时他的眼神,分明就是真真切切的落在她身上的。

  这样的感觉,让她没法再说什么指责的话,甚至连多问一句,都觉得不忍心。
  这么一来,非但是牛头马面,便是她自己,也都傻了眼了。眼见复生无望,两下里也只得折中处理,由牛头马面二人将此事达于上听,并请特事特办,准以移花接木之法,补还风西西阳寿。要说起来,这样的法子,近年来也不乏先例,因此上头倒也并未留难,一口准了。

  见她如此,风细细也不觉在心中叹了口气,她何尝不知道嫣红这也是为了自己好,但眼下这事,却显然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不管怎么说,先走一步算一步吧!

  定定看她,宇文璟之一字一句道:“我在想,为什么事发之前,宇文琼玉会设词将你支开?”这话他本来是不想如此干脆的说出口的,但不知怎么的,他就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听她这么一说,再联想起才刚严曼真的神情,风细细忽然便有一种茅塞顿开之感。叹了口气她道:“那菀儿姐姐你还建议我们一道过去佛堂抄经?”

  既如此,何不先给自己几天时间,好好的想一想,再做定见。

  风细细看得也笑了起来,搁墨坐下,却提起另一枝笔来,也跟着写了几个字。她已很久没正经八百的写过楷书,加上所学的大多是简体字,这会儿忽然写起繁体,也觉吃力得很。
  移眸看她,风细细含笑一点头,却也并不言语什么,便在众丫鬟的搀扶下,回了屋。紫玉匆匆沏了茶来,风细细接过,浅啜几口,便吩咐众人打水来伏侍盥洗。一时盥洗已毕,她自出言,点了嫣红守夜,打发了其余人等各自歇息去。

  事实上,她也并无立场去怨恨连国公府,她如今的这具身躯里也许的确流淌着连国公府的血脉,但她也并不会就此便将自己完全代入进去,凄凄恻恻的觉得天下人都有负于她。

  从面上看来,李妈妈似乎并无丝毫异状,但仔细观察之下,却仍可发现,她的眼光微微闪动,显然心下并不似她表面看去的那么平静。一股无由的畅快感忽然自嫣红心底升起,让她的身躯竟不由自主的轻轻颤抖起来,深深的吸一口气,再缓缓将之吐了出来,她压下想要大笑的冲动,迅速垂下双眸,做出悲戚之色。

  风细细自然称谢不迭。二人又叙了几句,眼看时候不早,风细细这才起身告辞。

  瞿菀儿挽留几句,见她执意,心中也早明白了几分,当下不再多留,只笑道:“我看你甚是喜欢梅林中的梅花,只是这会儿天也晚了,且等我明儿挑几枝好的折了给你清赏吧?”

  瞿菀儿对景山行宫甚是熟悉,也无须宇文琳琅引领,因此却极少与她们一道。严曼真心中则是自有算计,每日早晚皆往佛堂静室抄经。杜青荇开初还勉强相伴,其后眼见她日日如此,却再也忍受不住,跑到宇文琳琅处诉了一通苦。宇文琳琅颇喜她的直率,倒也并不介意带她同游。左右如今身在行宫,有些事儿也做不成。
  脸色愈加阴沉,风子扬看向风细细的眼神亦冰冷得几可冻死人:“你敢敷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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