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请休了臣妾
银河幻想 > 皇上,请休了臣妾 > 皇上,请休了臣妾
字体:      护眼 关灯

《皇上,请休了臣妾》

 拖著往下滴血的长刀,冉墨枫踏过满地的尸体走到粮仓前,把手中的火把丢了上去。风,停了,空中飘荡著浓浓的血腥气。耳边仍在响著“杀!杀!杀!”,他摘下眼罩,血红的眸子似鬼似妖,皇宫里几乎没有一个活口,宫外,聚集起来的兵马正在赶来。。

  可有一人却偏偏不怎麽高兴。他整日黑著面,尤其对著还躺在床上的冉墨枫。和自己的部下及将领,他有说有笑,一副没事人的模样,可一回到帐中,就冷下脸,不言不语,虽说是精心细致地伺候床上人的吃喝拉撒,更是轻地不能再轻的给那人换药,可就是带著怒火。这人不是别人,就是把儿子疼到心尖上的冉穆麟。

  昼也闭上了眼,却是眉头紧锁,他已经可以想见当麒得知“他”死了会有多悲伤。即使违背主命,遭到惩罚,“他”的死,他一定要管。除了他,谁都不能惹麒伤心。

  “喵……喵……”

  昨夜刚刚被欺凌过的甬道红肿胀痛,虽然用了奇果,并无伤口,也缓解了许多痛苦,可几乎日日从不间断的欢爱还是让冉穆麒有些吃不消了。体内并不温柔的手指沾取的润滑膏根本不足以让他好过,可不管他有多疼,昼宁愿每日摘来奇果为他疗伤,也不愿多用润滑膏,他的嫉妒已经到了不允许任何不是他的东西进入冉穆麒的体内。

  “爹。”爹是喜欢的吧,和冉穆麟一样。指指脸,薛祁催促,该爹亲他了。每次见著冉穆麟亲墨枫,他都想知道被爹亲是何感觉。

  羌咏开口:“王爷是怕世子殿下不高兴。”
  “墨枫,让我瞧瞧你的眼睛。”小跑到冉墨枫跟前,冉洛仁担心地查看冉墨枫的右眼。

  “枫儿,可是受伤了?”哪里有心思理会易和昼,见儿子身上破破烂烂的,冉穆麟急忙蹲下检查儿子是否受伤。

  “臣同意相国所言……”
  在门外守著的福贵大声应道。

  一刻锺後,太医院的太医们从皇後的仪凤宫全部赶到了无波殿。冉墨枫突然毫无征兆地陷入了昏睡,诊断了半天,太医们束手无策,根本找不出他为何会昏睡。而冉穆麟却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和恐慌中,他认为是他点儿子睡穴的时候下手重了,所以儿子才会昏睡不醒。

  火把下,怀东篱那张被冻得通红的脸上难掩他绝世的容貌。即便是在愤怒中,他的双眸依然如水润过後动人心魄,也难怪干凌会以怀谡的命来要挟怀东篱就范,日日召他侍寝。如果当初干凌没有偶然间看到怀东篱,也许燕国不会那麽快灭亡。
  赤彤不敢迟疑,急忙跑出去找赤丹。

  当一切都结束後,冉墨枫让鬼三去了解情况,他则带著鬼军收拾那些死尸。赤丹脸色惨白,浑浑噩噩地跟在主子身後,捂著嘴欲呕。

  毫不费力地抱起儿子,冉穆麟双眸灼热的迅速锁定那张简单的并不宽敞的木床。放下儿子,他三两下脱去自己的衣服,然後大力撕开儿子的单衣,覆了上去。
  “我不杀生,人都在後面的柴房里。”说话间,这人已经跳上了墙垣。

  “你这个畜生!”冉穆麒挥拳咋了过去,还是落入“敌手”。

  一口气梗在嗓子处,冉穆麟转身离开了,他这个皇兄越来越不务正业了。
  看了半天,没发现异样,冉墨枫擦了把脸上的汗,从凳子上跳下来,继续回练功房练功。

  “给麒准备燕窝粥,清淡的小菜。照这个方子熬药。”冉穆麟一走,昼又开口了。守在门口的喜乐急忙接过。冉穆麟“复活”的事作为太监总管,又是皇上的贴身太监,他有所耳闻。但真正见到了,还是让他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慌忙接过,喜乐不敢耽搁,亲自去跑一趟。交代完,昼也和冉穆麟一样,关门返回了屋内。

  早朝,冉穆麒在御坐上听取众大臣的奏报,他则嘴角带笑地瞅著冉穆麟的位置,今日那里没人。
  仁昌大将军府,冉穆麟拧眉坐在书桌後,驻守仁昌的大将军陌谦站在他的左手边。前方,从西部下关私自前来的赵贤跪在地上双泪纵横。

  屋外的虫鸣在宁静的屋内显得特别吵,可冉洛仁却嘴角带笑地慢慢睡著了,手抓著身边那人的衣摆,他真希望墨枫能永远陪著他。

  一个用力,把儿子扯到怀里,冉穆麟低头吻上儿子的唇,不愿告诉儿子他为何生气。不怎麽温柔地撕开儿子的衣裳,抽掉他的腰带和裤绳。

  “喜乐,放下帘帐吧。”转身离开,冉穆麒一脸寒霜。喜乐放下露台的帘帐,给张太尉的人发出陛下已死的讯息。他回头看了眼坐在龙椅上假寐的皇上,叹了口气。陛下的身子很难给娘娘们孩子,陛下能给她们一个孩子,就已是对她们对重的恩宠了。可是,却没有哪位娘娘看透这一点。

  在车里搂著冉洛诚的霍邦听到後身子一震,双目露出坚定,轻轻放下受伤昏迷的人,他掀开车帘,跳下车,看清来人後,他单膝跪地:“霍邦叩见王爷。霍邦没有护好太子殿下,令殿下受伤,霍邦罪该万死。”

  “那你说‘回去’是对父王说,还是对……他们说?”他心里还是堵得慌。
  “洛仁。”

『点此报错』 『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