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上了天榜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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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上了天榜第一》

 我喘息着,他的手从我胸口挪开,轻轻垫在了我的脑后,我仰着头,枕在他格外温厚的掌心,他的额头抵着我,眼睛明亮到心惊。。

  他蹙着眉头,轻轻拭去了我脸上没有干涸的泪,“她在客房,我住书房。”

  我噗一声喷笑了出去,惹来她们纷纷侧目,说真的,除了程薇这个真正靠着当模特步入了上层社会的交际花之外,我们这群都多少有点如假包换的意思,在人群里混迹打扮得时髦些看着像个有头有脸的千金,可上了正经台面,到底还是有些丢人现眼。

  他似是没听到我的抗议,一双鹰一般晶亮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看透一切的光芒,我很害怕男人有这样的目光,曾经还没出轨的绍坤对我也很温柔呵护,但是他偶尔因为生气会有这样极具穿透力的目光望着我,那一刻我觉得像是被凌迟一样恐怖。

  他还是刚才那一身西服,只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没有了蓝琦的陪伴,他蹙眉不语,一双深邃如鹰的眼睛打量着这一切,眸中的火焰愈发高涨。

  “为什么做这行。”

  我被他逗得想笑,细碎的冰晶冻结了睫毛,每眨一下眼睛都有些干疼。
  竟是这个理由。

  他想了想,“来过几次,多少年前了,可能是两千多棵吧,那时候还有很多是小树苗,现在都长大了。”

  张墨渠!
  每天活在仇恨里的人,是这个世上最悲哀的人。

  我如果没有猜错,今天晚上的事,很快就将传到邵臣白那里,他押注的最后筹码被对手撬了,他势必不能罢休,而邵伟文应该很着急的去做些部署和应对,他根本没有心思陪着覃念浪费时间,而他没有直接挑明,还在这里硬扛着,就是因为在覃念住院期间,恰是我千方百计要逃跑的几天,他为了盯着我,白天去公司晚上回来,并没有多余的心思顾及住院的覃念,此时也不过是想起了那些觉得愧怍,恰好覃念为了伪装贤惠和体贴,没有不停的抱怨,这就让男人的愧疚心更加无以复加的放大。

  老妈子说完抹了抹眼泪,张墨渠垂眸呼吸着,手也紧了紧。
  “住口!”

  想起昨晚的疯狂,我点点头,脸觉得发烫,我坐起来,才发现身上清清爽爽的,连衣服都换好了,他居高临下站在床尾,脸上挂着温和的浅笑,“起来,我们要去港口了。我带着牛奶和面包,在船上将就一下,到了洛城再带你吃好的。”

  我说完这句话,便立刻不笑了,我已经撑到了极致,我真的扛不下去了。
  “留着你的牙尖嘴利,去和老爷子解释今天的事吧。”

  顾笙歌很大方的摆手,“怕你打扰的话,我也不会叫你来了啊,我喜欢热闹嘛,我身边都是男孩子,很少有女孩,我也不上学,都是在家里自己请老师教,根本没有朋友,所以我很想找你聊聊。希望不会麻烦到你。”

  我咬着嘴唇,试探得问了一句,“你跟我说这么多,不怕我泄密出去?”
  我想着就不由得看痴了,他侧头望了我一眼,有些笑意,“你这样的眼神,会让我觉得,你是昨天夜里还没有被我喂饱。”

  我并不知道他看到我会是什么表情,将我看得丑陋邪恶,认为我是故意想被别人看到,和他更理所应当的纠缠不清,亦或是被我这样听话和乖从而打动,我都不得而知,我只是忽然想这么做了,趁我还年轻的时候,陈这座城市的冬季还没有过去,做我这个年纪最想要做的事。

  这两年,他不停的换着女人,我以为能在他身边留这么久,他对我终究是不一样的,虽然他从未对外人承认过我们的关系,可他对我偶尔的温柔还是让我情不自禁的沉沦了进去。
  这话戳在了我的心尖上,我落寞的低了低头,“我父母双亡。”

  “那邵先生,背后也有不堪么?”

  可我怎么听着刚进包房听到张墨渠那句话像是第一次打呢,难不成之前都是口舌之争?我脑海中臆想了一下他们两个冷得如同冰窖一般的男人盘膝而坐互相呛声的画面,有些想笑。

  我看着镜子,脸上都是水珠,冰凉的温度恰好能给我红透的脸降降温,那么火辣的一幕,怎么就被我看了个正着呢!

  老苍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瞪着张墨渠,“从前看不出来,你心机这样深,连安排女人打入我身边的事都做得出来,这么下三滥,你也够脸!”

  我莫名觉得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怎么都安定不下来,我终于明白邵伟文对邵臣白的忌惮,一个连自己身边人都如此苛待,他又能对谁手下留情呢。
  “其实并没有。小叔许是为了唬你来看我,我只是睡不太好,夜里园丁挖樱桃根下的土去翻新,声音叮叮咣咣的,偶尔要弄到深夜,我总是浅眠,有点声音便醒,等春季大批的樱桃丰收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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