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情不予两生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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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情不予两生契》

 他玩笑着一挑眉,那双冷冽的眸子更加清澈好看,只是嘴巴却毒得令人发指,“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不认识路就随便上男人的车,那你要是不认识房也随便上男人的床么?看着走清纯路线,不想你平常这么随便。”。

  我讶然,“怎么,张先生碰过哪些女人都不记得了?”

  我一愣,这话还是我昨天晚上说给他听的,只是我那句“睡觉”却别有深意,只是为了求他放过我,我实在累的不行了,而此时他的倒是单纯的字面意思。

  禾禾打不过程薇,也没那个胆量和她动手,程薇这张脸太值钱了,稍微不留意刮花一点,足够经纪人抽死她的。

  “冯毅,你说我是不是错了。”

  我望着黑暗的眼前,想象着他此时的怒气,我忽然觉得程薇那句话说的特别好,如果你做不到让一个男人爱你,就不妨让他厌烦你的不识趣到极点,这样他总会在提起你想起你的时候,鄙夷的骂一句,“那个贱女人!”

  这、这、我脑海中一个念头吓了我一跳,难道他白天使风光鼎盛的总裁,夜晚就是夜场游龙戏凤的鸭、子?
  他没有说话。

  因为他我才体会到张爱玲笔下的每一个痴情女子,我也明白了每一个诉着柔肠的字到底饱含了什么深意,但我却被张墨渠的一番话搅乱了什么,就像是一首勾人摄魄的魔曲,让我跌宕其中慌乱不已。

  “宴会还没结束,人就找不见了,我还说我这女儿虽然任性娇纵,还不至于半途不打个招呼就跑了,我让下人去找你,不想和墨渠躲在了琴房,胡闹。”
  他又喝光了一杯,正要抬手去倒,我按住了他的手腕,“你喝太多了,红酒后劲很大。”

  我说猜不到,为什么在这里。

  瑜伽老师有些尴尬,站在一侧装作没听见,摆弄着电视上播放的教学视频。
  我扯了扯唇角,有时候也许人们并非看不透,看不穿,只是当你太过挚爱珍惜一个人时,你就情愿自己只是一个瞎子,一个唯能看到她所有好的瞎子。

  程薇狠狠的抽泣了一下,“是,我遇到了,可那有什么用,他根本不记得我了,我见过那么多男人的渴求,我当然不会看出来,他对你的心思,你知道我有多么心酸吗,我等了那么久,做了那么多努力,却不及你和他无心的相识,你能理解我的心多难受吗,沈蓆婳,你不是喜欢绍坤吗,你不是跟了邵伟文吗,为什么又找了他。”

  我有些明白了,我点点头,手指甲因为紧张嵌进了掌心,我忽略了那种疼痛,只想快点度过他这一关。
  我再次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程薇就连夸别人都不忘再褒奖一下自己,自恋到这种程度我也是醉了。

  张墨渠冷笑了一声,“你把我看得太神了,她得的病,我去看一眼就能好,那还用大夫干什么,全天下的病人都排队来见我一面,不就行了。”

  老爷子这才笑了笑,将书本随手一掷,嗔怪似的看着他,“还知道回来?我是想着,如果你妈去了请不来你,好歹我这个电话也得起点作用,再不回来,哼,老子就不认你这个孽子!”
  他笑着,是我从未见过的从容自信的笑容,仿佛天地之间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冷冽脱俗,傲然清高。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门口,果然,他仍旧是那一身黑色的西装,外面披着一件黑色的大衣,冷酷而挺拔,他走进来,手上夹着一根烟,在看到我的时候,他步子一顿,旋即朝男人笑了笑,“为了逼我现身,你还真是下功夫。”

  在我的认知里,有梨涡的女子,才是真正的美人,轻颦浅笑,梨花带雨,美艳不可方物,还带着几分惹人怜爱的妩媚。尤是那低眸一笑,似是千万树海棠纷纷盛开。
  张墨渠嗯了一声,带着笑意,“只是胆子小罢了,我宠坏了她,也有几分认生,若不是我来不及将她送回去,也不会带到这里来,她并没见过什么大世面,让苍老板见笑了。”

  我忽然觉得害怕,他的目光精锐得让我心虚,“我给你送点粥,连着加班身体吃不消,粥是养胃的。”

  邵伟文身边的人都是精于商战诚恳本分,我在很多媒体途径都听说过,如果能把邵伟文的助手挖过去,就相当于斩断了邵氏最强大的羽翼之一,也许很多人质疑一个小小的助手除了帮上司安排形成打点工具还能做什么,但事实上我也很震惊,冯毅几乎子私下是邵伟文的左右手,在邵伟文去海外出差或者带着女伴参加应酬晚宴时,留在总裁办公室处理公务的都是他,正因为这个缘故,不止一家公司出高价要挖他跳槽,给的条件优厚到令人咂舌,而冯毅不仅没有接触,甚至将对方的话原封不动的转述给了邵伟文,而邵氏的上上下下,对待他犹如邵伟文的分身般。

  张墨渠嗯了一声,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可肖松直接把电话打到了这里来,我想势必是很严重。

  我从来不知道这些,只是刚才听了这么一出,隐隐分析了出来,我忽然觉得我对绍坤了解得太薄,以致于我们在一起两年,对彼此却知之甚少,他只知道我是个孤儿,呵护中又把我看得卑微,总之这一刻,我是可怜他的,就算拥有一切其实又怎么样呢。

  他笑了笑,带着几分疲倦,“不诚实。”
  我毫不犹豫的递给售货员,“包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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