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惟意和沈靳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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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惟意和沈靳洲》

 庄清研迎著窗,看向天边最后一抹夕阳,面上从容又镇定,“没关系,咱们一样一样慢慢解决。”。

  沉碧如的挥霍庄未年不去干涉,正如沉碧如也无法管控庄未年,他仍对过世的妻子念念不忘,将爱妻遗物细细保留,甚至将亡妻从前的记录本也留在身边,用文字的形式缅怀。而记下的琐事,亦多是爱妻在世时的点滴,总结便是应了那首苏轼的词,“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庄清研抢在第一个,她几乎是拽著医生问:“怎么样!救过来了吧!”

  “好了。”

  轻车熟路走到餐厅,他向端坐的陆澹白报告,口气很凝重,“陆哥,您真要这么做?!”

  而不止如此,陆澹白除了接送以外,还频频登门入室来她家拜访。

  她现在寄希望于手术成功,姑妈没有什么大碍。
  想到这加文反而越发恼恨起来,向陆澹白吼道:“你不是要替这女人受过吗?好,我给你机会。你给我跪下来,向著地宫兄弟们死去的方向,磕头忏悔!死了多少个人,你就磕多少个头!!……”

  清晨的风吹进房间,清凉宜人,庄清研的书桌就在窗台,正对著庭院,院里有任何动静她都知道。看了会文件后她被院内嘻嘻的笑声吸引,抬头看向窗外,就见张心艾穿梭在庭院间,心情似乎很是愉悦。院内一侧栽了不少茉莉花,玉白的花朵在阳光下甚是惹人爱怜,张心艾伸手折了一支,放在鼻翼嗅了嗅,笑道:“真香!要是房里也能摆上几束,该多好啊!”

  庄清研浑身没力,谢挚几乎是半扶半抱,可庄清研的身体还是不住往旁歪,直到头垂下来,倚在了谢挚的胸口上。
  然而,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四个小时过去了,时钟一点点滑向了夜里十点半。陆澹白仍保持著先前的姿势,除了接了几个电话外,其余时间定力如山,手中细细的烟一根接著一根,面上便是连波澜都没有。

  庄清研的笑僵了会,然后说:“小熊是一种动物,胖胖的,脸圆圆的,耳朵也圆圆的,走起路来很慢很慢……”

  扭头冲他一笑,她带著女皇赏赐群臣般的慷慨,“还愣著干嘛,备水沐浴啊。”
  心情糟糕透了,但仍然给自己打气,这世上每天多少人失恋啊,没关系的,只要他幸福就好。

  他真的是AG。从头到尾,全是欺骗!

  “清研,这些年我从没跟你说过这样的话……倘若这一次,我们都能平安归来,你愿不愿意换个角度看我……不再是你的弟弟小蔚,不再你的心理医生,我就只是我,魏然。”
  谢挚说到这缓缓蹲下了身,仰起头看著庄清研,“清研,给我一个机会,我会对你好,你所缺的爱、你想要的温暖,我都会给你……”

  庄清研说:“这一块最近又是挖地铁又是做新楼盘的,可堵了,不到一站路却要堵二三十分钟,还不如下来走。”说著又往不远处巷子的方向一指,“前方有个小路,我们从那插过去三四分钟就到医院了,很快。”

  她问了这话后突然看向庄清研,扑到她怀里问:“妈妈,这是我的爸爸吗?”
  “给我一个机会,我会弥补你……”他抓起她的手,端详著她无名指上的戒指,那是他今天给她套上的婚戒,他放在唇边吻了吻,非常虔诚的吻,“你信我,我一定可以做一个合格的丈夫……”

  静静抱了她一会,陆澹白将庄清研轻轻扳过来,面对自己。

  庄清研默默咽下去喉里的菜,没再说话,而那边沉蔚继续惬意地喝著啤酒。这热气腾腾的火锅店,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傍晚,平常到谁也不会想到,今日的话,他日会不会一语成谶。
  “对,昨天杨立自杀后她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陆澹白往后看了看,将里面专门准备给庄清研的礼物拿了出来,放在自己手上,打算亲手给她。

  ——方才在影院,面对他的心,庄清研最终拒绝。

  她进了卧室内的卫生间,将门关得死死的,确保任何声音都穿不出去,还在卫生间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任何摄像头监控器录音笔,这才颤抖著手拨去了电话。

  其实这同床共枕的场景前几日也有过,只不过那会办公室的感受跟眼下截然不同。倘若说办公室的欢爱是躯体上最激烈的占有,而这一刻,在他的家,在他最有归属感的地方,即便与她没有太多亲昵,就这样静静偎依相靠,已经是人生失而复得的圆满了。

  “住口!”张茂打断庄清研的话,这些年他一直沉浸在忍气吞声,慢慢熬到继承人的想法中,此番突然蹦出一个莫名其妙的姊妹,要来分躲他的财产,是个人都无法接受,“你诈我!你就是诈我!他哪里有女儿,根本不可能!”
  强吻……这事要是放在没喝酒的清醒时刻,打死她也做不出来啊……唉,一定遗传吧,据说自己那画家爹看起来一派端庄文雅,当年也是酒后烈火焚身,将她如花似玉的母亲扑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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