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卿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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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卿欢好》

 青禾斟酌了一番措辞,硬着头皮道:“听宫人来回,皇上同荀王妃说了几句话,后来便……”。

  “自是不信。”

  李墨只觉得那温软的唇味道妙极,他似乎不知餍足,又有些迷了心神,不自觉的加大力气,那架势,便是想要将她拆穿入腹了才好。

  小夏子笑嘻嘻,打了个手势,请赫连真去内殿,自己乖乖在门口守着。

  狠狠的将殿里的东西砸得稀巴烂,她几乎要被逼得发疯,是有多久,到底是有多久她没有这般发过脾气,从来,这些人她不放在眼底,是以,又怎会恼怒到如此程度,控制不了自己,李图,李图——她咬得牙齿咯咯作响,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才好。

  小夏子领着宫人离开,柳慧夫人才脱力的趴在了地上,咬破了唇,恨意弥漫,谁也不能动她的孩子,哪怕是皇上!

  皇上的心怎么就这般偏袒,好歹那个孩子也是他的亲骨肉呀!
  小夏子浑身颤抖,这妖女又要耍什么手段,她不要脸,皇上还要留一世清名呢!!!

  因为这事儿赫连真一连好几天都没有待见李墨。

  “姑娘!”跪在一侧的宫人瞧见她的动作,连忙过来拖住她,救下她手里的腰带。“你学了这么久,好不容易绣成了,怎能说绞就绞呢,你就不想想自个儿被扎了多少回,若是绞了,这番心血可不是白费了!”
  听司马钰绫如此解释,孟拾遗又才信了几分,定定的瞧了司马钰绫一会儿,想要看出什么破绽或是谎言,然而并没有成功,他捂着眼往后靠在浴桶必上,只得道:“公主,且让我好好静一静想一想。”语气有些疲惫。

  漂亮的锁骨,高凸的胸部,细柔的腰身,白皙嫩/滑的肌肤,配上那一张艳冶柔媚的脸,如缎似锦的发,美得让人窒息,晃了男人的心神。

  赫连真‘恩’了一声,道:“你且说便是。”她隐约能猜到是什么,总归时日不多,也无须藏着掖着。
  赫连真狠狠的吸了一口气,总算清醒了过来,问:“去了多久?”

  “李墨,你醒来,醒来!”她气急败坏的摇了男人几下,虽未落泪,眼眶也红得令人揪心。

  李湛道:“司马徽同邺齐王室都已安葬。”掏出怀里的药瓶,问:“这可是蛊毒的解药?我虽能肯定七分,却是不敢轻易冒险让你服药的。”她的万分之一的闪失,他都不敢去赌。
  李墨这会子早已恢复了清明,看了看仍旧呆滞的柳昭仪,眼里闪过杀机。

  触摸到她汗湿的衣裳,咕哝一句:“怎么湿成这样。”便开始动手动脚,将她身上的衣裳脱了个精光。

  她趴在那里觉得耻辱,司马徽这会子倒是没有什么不轨的心思,目光定在那蜿蜒恐怖的鞭痕上,没有上过药,又是炎炎夏日,早已溃烂,在凝脂般的肌肤上,显得可怖。
  赫连真将养了几日,才好了个彻底。

  小锦,或许还活着,她这般期望着,否则,她不知这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会让她做出什么事来。

  赫连真再也不是那副无所谓的表情,一下子跳到了地上稳稳站好,急切问:“你说长公主,哪个长公主?”
  “不——”司马钰绫趴着朝铁骑伸出手,声嘶力竭,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心血毁于一旦。

  “奸夫是谁?”

  “公主……”元贵妃心疼,赶紧进了里间,将惜贝抱了起来,轻轻的哄。

  赫连真捂脸,怒火腾腾的往外冲。

  听见丽贵妃三字,李墨的脸便沉了沉,晋国夫人早不醒晚不醒,偏偏这个时候,他自是明白丽贵妃心头的盘算,册封当日,留不住皇帝,终归要遭人闲话。

  她啧啧的叹气,拿起一边小孩子的衣物反复打量,可惜道,“这手艺可真真儿极好,尚衣局怕是做不出这等好东西,该不会是你亲手缝制的吧?”
  良久,披着白色银狐大麾的女人低垂着头走了出来,想来是交代好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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