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朵美丽的白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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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朵美丽的白莲花》

 入夜,窗外不厌其烦的响着几声虫鸣,璎珞闭上眼睛,明明全无睡意,却努力保持着均匀的呼吸着,有人推门进来,放下了什么在桌上,站立床前,良久,又悄声离去。。

  听风脸色一变,突觉一股阴冷之气,自阵心传递而来,结印的手刹时冰凉。一种不详的预感袭上心头,却又似曾相识。

  “相信白暮还有很多事需要善后,璎珞就不打扰了,告辞!”

  说完灰溜溜的转身而去,脸上仍是通红一片,脚不停歇,半会就不见了踪影。

  “好,真乖,哥永远都跟珞儿在一起!”

  “双双!”他软下声音:“你是怪我把你前去魔界的事告诉子昕吗?我也是没办法,魔界太过危险,你又不让我去。只好……”

  “哥,是珞儿不对,你别生我的气,我会很乖,很乖!”
  璎珞又想笑了,低着头看向手那处的黑暗,好吧,她都说得这么明显了,也不缺那么一步:“我们本是姐妹,虽然在一起也没怎么说过话,但终究还是流着一样的血液的。所以还是常常会被人一块比较。她太完美了,完美到挑不出一丝的毛病。硬要说毛病,可能就是我吧!或许是我太不争气,看看她旁边的人,那个拿出来不是一准一个人材。就我一无是处,硬在这完美之上抹一笔黑?你说……明明是一个娘生的,为啥就会差这么多?有时我也在怀疑,我真的是我娘生的吗?兴许像六界传言的,我是个连天都已放弃的之人?”

  骆双抬起头,看向他的侧面,那表情,没有一点不甘,没有一点怨言,更没有一丝的犹豫,他回答得那么理所当然,理所当然到……让人心疼的地步。

  扬起手,正要施法,眼光又定到了那塌了的大殿的中央,眼里闪过一些什么,缓缓的转过头,看向他的脸。
  “放肆!”暮冷冽眼神转厉,满脸的怒颜“岂容你抵毁仙界!”

  “任务完成,撤!”幽明一把拉住仍是一脸怒气的绯艳,挥手一扬,不顾绯艳的反对,飞身消失在天际,大批的妖魔也全数退散。

  骆双一边摸着受罪的屁股,痛得咬牙切齿,一边瞅着已经成条状的衣袖,吹得风中飘摇。
  “一千二百年!”那的确是很久很久了“你比我大,我小时候的事,你可记得?”

  “你?”闫福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一阵狂笑出声“哈哈哈……就凭你那点能力,也能配称为神!怕只怕……得不着神力,到毁了我的道行!”他冷哼一声,专心的瞪向前方的红衣女子“妍汐,现在六花池里,已经放满了百花,你逃不了了。只要我现在吸了你的血肉,我便是神!”

  “极阴之气,必需至纯之药,他们要的是六花?”仙界和神山没多少往来,如若不是为了神山才有的六花,他们必不会前来。
  “我是……”

  “说!你有什么目的?”他目光一寒,手上的剑越加的握紧,再度贴近她的脖间一分,再近一点,就可以割断她的脖子。

  骆双一愣,抬头看了他一眼,僵笑道:“没……没什么,我只是想看看,能不能……追上你!呵呵!”
  “我有说错吗?你们对自己人尚且见死不救,畏首畏尾,更别说它界之人?”

  “把握?你这也叫把握?如今大战在即,你的功力只余不到一半,如何应敌?你以为他人看不出来,我这个做师兄也看不出来吗?”

  赤云是她趁渺轩睡着,拿来防身的武器,没想到,当真派上了用场。以她的功力,即使赤云在手,也是敌不过岄冉万分的。所以她只能赌,赌他心里是否还存在一丝的愧疚。
  “打开它!”前面的人突然停下脚步,冷冷的开口。眼前突然出现一道墙,看那通红的颜色,似是火炎所化,轻易靠近便会灼伤。这是上古时期为了防止阴邪之气泄露,而设下的结界。殷怀单就站在墙边上,没有回头,冰冷的开口。

  “珞儿!”渺轩急呼,她的伤再动下去,只会更重。

  毅然转身而去,半途又停下,站定半会,深吸了口气,终是忍住没有回头。推门而去,门外仍是大雨倾盆。

  只有这种时候,璎珞才能找到自己的位置,六花,她可以碰呢!这么多年了,别人的怀疑与不屑,令她也开始不相信自己来。

  虚空,那是禁法中最厉害,也是反噬最大的一种,中术之人,将被打入虚空之境,永不超生。而施术之人,魂飞魄散。

  远远一席白衣,立于山顶。单手背过身后,目视着前方。山风拂过,白衫飞扬,那般绝代的风华,好似已经脱穿于这个世间,明明身后三尺之外皆有着人影,却给人一种独自一人站立的错觉。清冷得似是与世隔绝。
  骆双只觉额头又一阵炽烫,神智顿时清醒不少,抬头向前看去“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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