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快拔出来我是你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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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快拔出来我是你老师》

 死只是早晚,落入血海深仇之恨的仇家之手,还岂能有我活路,生若无望,不如早些自我了断,也好少遭些罪。。

  我和曹潜闻言,心中大喜,连忙往山下赶,回到营地时,江欲晚的人马刚到。

  我展目,望向前方,这应是江欲晚前去之路,相信他所探必如所猜,便会马不停蹄的往回赶,以防不测,许是走下去,就可迎见他。可是……

  “好个调虎离山之计,看来那人猜到我和江欲晚心中所想,所以才这般安排,至于我们军中,必有奸细。”

  “将军说的可是无双郡主?”孔裔问道。

  “没差别,天下男子都是一路货色。如何,你难道不是这般所想?”他侧眼看我,满眼的冷清。

  太监猛的推了我一把,大喝:“罪妇还不跪下。”
  

  目光一转,直直望向我:“至少还有这女人可挡,那年强气盛的江欲晚倒也多情爱色,与这前朝废妃还曾是含情脉脉,这次居然敢瞒了李哲前来救她,怕是也是有了别的龌龊心思。

  因为逃命出来,带的东西不多,尤其药材和食物,临行前孔裔将带的玉米窝头一分为四,每人只能分得其中一丫,因为连夜逃亡,窝头许是沾了人的汗液,一股子作呕的馊味,可有的吃总比没有吃要好,这一夜折腾,我早已前胸贴了后背,又渴又饿。
  我捡起破瓷碗碎片走进蒿草丛,一把把将长势良好的半人高蒿草慢慢割断,瓷碎片不比刀子,再加上蒿草太过柔韧,割了几把之后,锋利面就钝了,把把割下去越来越慢,越来越费事。

  “是因为无双?”

  格玵山离陵安城不近,马车行了半日才到,那墓的位置偏里,没有多大规模,但很郑重。
  我捡起破瓷碗碎片走进蒿草丛,一把把将长势良好的半人高蒿草慢慢割断,瓷碎片不比刀子,再加上蒿草太过柔韧,割了几把之后,锋利面就钝了,把把割下去越来越慢,越来越费事。

  似乎绕过一座殿,两道弯,佟迩站在假山前停住脚,指着身后一条回廊道:“你从这里过去就能看见厨房,若是老李不在,就应该旁边的厢房里,去找找,赶紧把东西拿过来。”

  “皇上……”
  这次行进走了许久,从白日到傍晚,仍旧未停,我在车厢里呆的实在憋闷,车厢颠簸,也让我倍感晕眩恶心。于是我问曹潜,可否允我骑上原本方愈骑的马,曹潜起先不愿,只是禁不住我一再请求,每每跟他视线一对,稍有闻言软语,他便脸红,像是颊边飞了两道红云一般,着实讨喜。

  江欲晚接过旁人手中的火折子,点燃裹着火油的木棍,伸手递给我:“这个还是小姐自己动手最好,放手了,日后就不必执念,也算是了了一桩心愿,不枉这几年日日夜夜的计较。”

  你曾说的一句话,我不得不承认在理极了,父亲的爱不是我福气,李哲的专宠也不是,我能如何?一介柔弱女子,出府入宫,没人问过我意愿,没人考虑到我安危,被投放在最前沿的那个位置,首当其冲,活该倒霉。”
  “难道你可以吗?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你若是能,我们又怎么会沦落如此境地?”珍妃咆哮,温顺的模样消失不见。

  小唐点点头,古灵精怪的道:“小姐放心,我今儿去前门那里探过了,看清了几条路的走向,而且我还听说,这次晚宴上,好像有人要来,而且是来自于舞涓的。”_

  “无双郡主,秦先生的提议,我应了。”
  我艰难的迈着每一步,男人能用的气力越来越小,我只觉得肩膀上的人愈发沉重。细汗在额头上汇成汗滴,顺着我的眉心往下蔓延,我从未想到有朝一日,我会沦落如此,可再没有任何窘境比堪比长门宫的凄惨悲凉。

  “萧重沄,我没有出卖你,我没有,不过你不信的话,就杀了我。那样的话你也活成,大不了鱼死网破,谁也逃不掉。”

  晌午时候,我不愿小睡,手里捏的还是那本翻烂了的手记,我已是无心再看,只是目光定在某一行字,便心神涣散,只想着自己心里的事。沉香低头缝衣,也不多话,沉默在房间里似乎萦绕的轻烟,可见,却不可闻。

  想来江欲晚的年纪也不大,只比眼前的方愈略大了一点,可他从前是大户子女,从小受到的教育必是严苛,再加之后来所遭受的家变,成了如今城府,也是有理可循。

  “不能再走了,我们只能等在北坡,翻了山,袁军一定会发现。”江欲晚下令停进,只派百人先行几里,观察敌情。

  果然不出所料,在广寒宫侧间的珍奇异宝被悉数搬尽之后,江欲晚便准备率军离开这里。
  是啊,一个人独自走,独自疼,是何等孤寂的事?江欲晚曾经这么说,于是孤寂的人要找到另一个孤寂的人,就如此这么孤寂的面对下去,就算得不到救赎,自少也是彼此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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