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意志将永世长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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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意志将永世长存》

 “不是梦。”。

  “没有的事,你看错了,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你也不是万能的,走眼也是有的。”

  一方面要兼顾邵氏,另一方面又要防备打发记者,也足够他忙了,他的确无暇顾及我,否则刚才就将我带走了,他也想这么做,可怕被人看到,更加造成流言的麻烦。

  他张了张嘴,似乎要说什么,我将完好的那只手抚在自己的唇上,轻轻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我的手其实是在颤抖,但距离远他看不清楚,我朝他笑了笑,然后转身,离开。

  他嗯了一声,蹙着眉头,仍旧在翻阅文件。

  我笑了笑,“无妨,你绑架我和覃念的那次,我才是彻底吓到了,你应该庆幸,是你的悲惨身世让我骨子里油然而生对同是女人的你母亲的怜悯和敬佩,连带着对你也恨不起来多少,而且邵伟文让我也寒透了心,为我自己对他的痴迷而觉得愚蠢和惋惜,否则就冲你害的张墨渠受伤,我住在你的庄园里,就有足够的机会对你下手。”

  我在医院住了十天,其实本来一个星期就可以出院了,但邵伟文跟我说,别墅在装修,刷了一遍对婴儿有好处自然植物提取的绿漆,正在通风吹干,又让我多住了三天,我心里对他的细致和体贴特别感激,我甚至忍不住朝正在帮我打包衣物的他打趣,“你要是喜欢孩子,就和覃念生一个,这样觊觎我女儿做什么。”
  他无奈而嫌弃的撇开头,“洗脸去。”

  他嗤笑了一声,“不然呢,滨城还有几个姓邵的能住得起天府一号?一套就要过亿的别墅?”

  他回过神来,脸上有些不自然的笑容,“你小时候真丑。”
  邵志贤沉默了片刻,“是。她跟了我两年,我应该给她一些,她并没有要,但这是我的良心。”

  她听我这样说,也觉得有些口误,讪讪的笑了笑。

  我心里猛地揪起来,良久才从沙哑的喉咙中找到了自己的声音。
  “38d都委屈她了,至少到e杯了!哎哎,她旁边挽着的那个男人是谁啊?背影好眼熟……哇靠是他!”

  他欺身而上,笑得嗜血。

  我们一起下车,我跟在他身侧,刻意保持了一点距离,经理亲自出来迎接的,对他毕恭毕敬阿谀谄媚,一口一个亲热的张先生,想必他是常来的。
  我想要叫,嗓子却被堵住了,我只能不甘的慢慢倒下去,血泊中看着他牵起一个女人的手,消失在了门口。

  刀疤男人思付了片刻,“我并不认为这个女人能够牵制他,也许我们唯能在邵伟文身上下功夫。”

  “怎么这样狼狈,你跟在邵伟文身边,难道连温饱都得不到。”
  比如干、爹,比如干爷爷,再比如你所谓的“良师益友”,我并没有出卖过什么,如果我愿意做一个靠身体吃饭的人,我也不会到现在为止还只是一个打酱油的群众演员,一个拍了无数封面却始终不温不火的小模特,我也许早就成为了第二个程薇,但其实在某一个时刻,我也是庆幸的,正因我不曾放弃过尊严,我才能拥有自由。

  许久之后他终于停了下来,他似乎很疲惫,懒懒的站了很久,才拥着我坐进了浴缸。

  “我知道了,你去吧,给我盯住了林氏的举动,随时向我汇报。”
  我唤了一声“墨渠”,他转过身来,微微笑了笑,朝我伸手,我走过去,他摸了摸我的头发,“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还以为你会睡到日上三竿。”

  她点到为止,再不往下深说,我也明白了几分,似乎就是邵志贤给了百分之五的股份的那个女人。

  她看了我一会儿,对我说,“谢谢你替我照顾伟文。”

  他的头再度沉下来,置在我的肩窝处,说了四个字,我的脸顿时便灼得发烫,心也像是被什么东西烧了一下,我低下头,“我——”

  脚步猛地一顿,我迟疑着回头,他凝视着我,微微眯了眯眼睛,不知在想什么,手指却不老实的划了过来,一下将我拽过去,下一刻我已然倒在他怀中,我挣扎着想起来,他却将我禁锢得死死的,修长的手指在我下巴上辗转流连,许久,他忽然一紧,钳住了我逼迫着抬起头来,四目相视间,他似乎一愣,“果然……不知这张脸,连脾气都一样,倔得让人牙痒痒。”

  我不语,就这样望着他,平静的流泪,他许是觉得无趣,眼底的怒火和*在瞬间褪去,他两只手臂撑起床铺,然后直起身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沈蓆婳,如果张墨渠一直不来找你,到死,我也再不会碰你。”
  我跟着他轻飘飘的进了大门,越往里面走,越能听见里面男男女女奢靡荒诞的尖叫,还有放肆的大笑声,刚步上台阶,那扇玻璃门忽然被人从里面拉开,走出来一个妖冶的女子,大约在三十岁左右,烫着栗色的推波纹,脸上妆容精致,潋滟的红唇一开一阖间性感风情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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