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又又又离家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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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又又又离家出走了》

 “你我既为知己,我便懂你,你岂是那坐以待毙的人?”。

  “此事,我尽力而为。夫人,除了此事,我还想向您打听一个人,不知夫人可否详细告知。”

  “既然如此……”卿婉不经意的看了一眼眉头紧锁的兰羲,“那就找一块挡箭牌吧。五年前,皇上因为宇文沣而放弃立后的决定,今日,我也可以用宇文沣,来让我躲过这次风波。只要已经指婚,一切争议便烟消云散。”

  卿婉没有注意到远处的人,她表情木然,身上却已经没了感觉。

  到了潇晖阁,卿婉独自一个人进去,让茜儿去打点刚才的事了。

  “谢皇后娘娘。”几个人说道。

  “欧阳大人,说说你的想法吧。”
  整个郡主府中沉浸在莫大的悲痛中,只有鸾絮郡主,即使单手抚着墙壁,依然屹立不倒。

  “是,是。”庆叔歉意地看了一眼卿婉,退了下去。

  话音未落,皇上便亲自走到卿婉面前,伸出手要扶起她,却没想到卿婉一手拂去了已经握住自己手臂的皇上,这个动作十分隐蔽,旁人根本无法注意,可皇上却是一愣,站在了原地。
  卿婉一惊,脑子里轰了一声,“前线?出什么事了!”

  “王牌?”

  “小姐,天气凉了,回屋去吧。”茜儿走过来,小声说道。
  卿婉叹了口气,“先生一语道破我心中所想。只是事到如今,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若雅疑惑地看着卿婉,“怎么了?”

  此时的卿婉看着面容憔悴的兰羲,和他脱口而出的自己的名字,更是十分心酸,只能是默然注视着她,眼神中竟说不出的苦涩。而站在一旁的宇文沣却没有意识到这两个人的特殊情形,以为他二人不熟悉,相见有些尴尬,便调节气氛的说:“兰羲兄,人家的闺名是个婉字,但她的封号可是鸾絮,你却怎的称呼人家婉郡主?岂不是随意改了封号了?”
  然而,相国府的快乐并没有持续太久,转眼到了秋天,朝廷上发生了一件大事,无故波及到了相国府。这件事牵连广泛,引起反响,这便是在这一年初重新提起并刚开始举办的江南科考,而第一届科考就出现了本朝最为严重的科考舞弊案。

  “你又要去打仗?”一个女声带着气愤和不满从房里传来,一个女子斜倚在床上,旁边放着个刚出生没多久的婴儿,而侧坐在床边的男子正满眼无奈的看着他们。

  皇上又对欧阳恭说:“爱卿,刚才的事明日再议,你先退下吧。”
  看着队伍一点点前行,林卿婉猛然回觉,赶忙跑到高台上,也不看护国公和宰相奇怪的眼神,冲到台子的最前面,看着队伍的方向。也不知是不是幻觉,她看到兰羲一回头,看向她的方向,她赶紧高高地挥起手,兰羲停顿了瞬间,便继续前进。可她的手却还在不停挥动。

  护国公听了也是松了口气,之后又咬牙切齿的说:“这个婉儿!越来越不听话了!定是糊弄着宁王家的世子又出去胡闹了!真是不懂事得紧!臣马上派人出去找!”

  “夫人,水来了。”茜儿端着盘子走来,一个精致的琉璃樽缓缓放下。
  “老夫能让姑娘吃惊,也算老夫的本事。”

  听到这声“林小姐”,婉儿似乎并不意外,她默默的站起身,走过去:“欧阳公子,我知道你会来找我,我也知道你肚子里有一大堆的问题,我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我只能说,你心里的答案,就是我的答案。”

  皇上这才接过酒杯,慢慢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仔细闻了闻,这股浓郁的酒香就扑鼻而来,入口也是可口却不纯辣,惹人心醉。“不知婉妹从哪里弄来这么好的酒,就是酒中仙圣也不为过呀!”

  听到这句话,皇上也不再理会武昭容,直接走向跪在一边的卿婉,走到跟前,婉儿却一直低着头,不敢与皇上相见,皇上见婉儿不理自己,也不说话让她起身,却是不顾身份,直接蹲下,亲手把婉儿拉了起来,这个举动很明显让所有人看到了,跪在一旁的武昭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却也不敢插嘴。

  正在沉默中,远处便有声音传来,“兰羲兄,嫂子的一番美意,你怎的不领情呀。”说着宇文沣就走过来,而卿婉则跟在后面,她本来便身子娇小,跟在宇文沣后面,前面的人更是没注意,就这么一路走来。

  小姐不出门,作为丫头自然也清闲,比如今日的茜儿就站在栏杆边喂鱼。
  皇后也说:“是呀,不过婉妹既然还没这意思,那就当本宫没说,我们都尊重婉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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