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葬场焚炉工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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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场焚炉工的秘密》

 方云笙走后,方文氏自然孤单,常常来找大嫂作伴闲谈。两个孤独的女人各自领着自己的孩子,在王公馆这个方寸之地里,也算找到了一点相互的依傍和慰藉。不过,大嫂和方文氏都是管内不管外的人,所谈多是家常琐事,所作皆是针织女红;我呢,自从接了大哥的担子,整日到茶庄上东西南北的探看,再没有这些的闲逸了。因此,看着这番景象,我一面为两个女人互为知心感到安慰,一面又觉得孤单的其实是没有任何依傍的自己。。

  “这是她的命吧。三妹妹从小就伶俐、懂事,家里人都说她一定会嫁一个好人家。谁知道,爱错一个人,就毁了一辈子。”方文氏的语气很轻,很克制,却透着说不出的决然。

  “你的事我不会告诉别人,因为你的事与我无关。好自为之。”

  我没有说话,撇过头去。

  粗看里里外外,不下三十余口。男人居多,或坐或站,都在闲话聊天;也有带着老婆、孩子来的,小孩子难得逢上这般欢喜的场面,肆无忌惮的奔跑玩耍,女人和姆妈们跟在后面追着赶着——一般带孩子来的都是近亲。

  他走近我,搂着我的肩,把我的身子端正到镜子面前,说道:“旗袍之所以受到女人的喜爱,就是因为它能够恰到好处地显现女性的曲线美,即所谓的‘高贵的单纯’,虽然在式样上不如洋装那么复杂多装饰,但尤能反映出女性自身天然的美,这种美来自于身材和气质,是为人间尤物。”

  “也许只是朝这个方向跑来了,但是没有人看到他进入王公馆。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可否告知我们,日后一定留意。”
  我压住火,看着他,“有劳元大少爷关心。不过我来是谈买卖,不谈其他。”

  “你真的拒绝了他?”

  我们不打算多做停留,简单叙了些话,便要告辞离去。方文氏原是要留我们吃饭,后来方云笙告诉她我还有事,她也就不强求了,全家老小唯有不停的道谢。
  我被他聚焦在一个点上,只觉得腿筋隐隐发颤,唯恐心跳的声音被谁听见。

  不过,在此山本并没有提及前几日的事情,只是说道,“二小姐出自茶门大家,想必懂些茶道吧?”

  “可以。不过,‘水仙花’已经饿了,我们先去吃饭,如何?”我指了指腕上的手表,笑着说。
  我看着他,怔了片刻,深深的点了点头——希望和前面的问题与回答一样,他能够相信我。

  小杨忙从车里赶出来,把我拉到一边,同时狠狠给了那人两拳,顿时把他打出鼻血来,歪倒在一边。几个酒店的男仆跑过来,顺势把那人制服。

  我掰开他的手,顺势捶了一下他的肩膀,算是报复。
  不知何时,忽然发现被子湿了一片。

  “你是渠——”

  我走上前,把箱子盖“啪”的摔下。
  路上,方文氏并不怎么说话,整个气氛说不出的寂静。许久,快到目的地的时候,方文氏才忽然开口道,“我以为她已经想开了,没想到——”这时,我才发现她的眼圈红彤彤的,像是隐忍了许久的泪。

  “饮白茶,不仅要啜其味、闻其香,还要观期色、赏其形,需用清纯的白瓷方可,一毫一叶均可细观;若用紫沙壶,固然高贵,但不通透,白茶之独特的银色与芽形既不能观也不能赏了。”我淡淡的解释道。

  “你好好在家,不管发生什么事,记住一条,绝对不要和日本人接触,尤其那个加藤。”他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话,而是急匆匆的说道,眼神里尽是恳切的祈求。
  不过,他什么也没有说,没有问。我们一起走了出去。

  他轻轻嗅了嗅,一副自我陶醉的样子,“那你喜欢什么?告诉我,下次买给你。”

  他走到我身边,抚着我的肩膀,把点好的烟放到我的嘴边。

  只听林秀娘稍稍停顿了一下,又说,“山本先生,看您身边这位小姐好像不很舒服,您看——”

  虽然我也不敢相信秦玉峰的帮忙是绝对的“无私”。商人重利,这是自古的老话。我生长于商贾之家二十余年,也自然明白其中之人每一步棋的隐含之意。只不过,这一次,我看不出来秦玉峰下的是什么棋局。

  大嫂微微一笑,点头说是。
  姜掌柜应了,说尽快回复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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