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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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

 “爷醒过来了,在我房间里叫姐姐。”嫣然声音婉转。。

  “除了送信的,只有我和姑娘知道。”

  但疑惑一瞬就过去了,视线聚焦在一个清丽的人影身上,穆念雪身着浅绿的织锦小袄,清淡的月兰罗裙边上绣着疏落的雪白合欢,如同她的人一样清丽脱俗、端庄大方。只是她的脸色像铺了寒霜一样,秀眉微蹙,地上的那个人对她很要紧吗?

  此即宽广的殿堂空空,除了一些宫女低头垂目地罚着站,琼华宫没有一丁点正常的人声。镯子幸好是芳绫接手的,若是被别的宫女收到定是装进了自己的腰包。一个宫里的婢女有如此大胆,必定是她们的主子太懦弱、不管事。

  云峥如此三番将父亲移进移出了八次,才满六个时辰。从下午一直烤到下半夜,平阳王爷肚皮以及肩膀各处烤伤,形成大面积的瘀块。

  这可不是折磨她吗?周姨娘走过去不打商量就夺了木鱼,穆念池看也不看她,手中的木槌又接着在桌案上敲。

  穆念雪陷入了万难中,次日便传来穆府被抄家的事情!这一消息如一道惊雷炸响在穆念雪头顶,浑身痉挛地厉害。
  旁边另外一人长得高大些,也是一样的反应。

  青鹊更加气,“没用的东西,只知道哭。”

  清菱站起身,走了两步才道,“这个计划我还会实行,希望姑娘不要干涉才好。”
  “都是老夫平日管教不严,让世子与将军见笑了。”穆二老爷吩咐穆念雪起身,又让下人上菜。

  云峥努力使自己看起来平常些,“不要多想,以后我们还会再有。”

  云峥在嫣然地房里总是不安生一样,昨个儿发怒,今个儿又被自己的妹妹吵了,伤口反反复复地不见好。平阳王妃只好下命令,让几个人将云峥移到穆念雪的房中。
  “嗯。”叶灵儿点头,又微微阖上眼睫,显得很疲惫。

  二房老爷天资聪颖,文采了得,殿试上被钦点为二甲传胪,现任工部侍郎。三房老爷读书不成,捐了钱寻了个兵马司吏的小官做。

  杜鹃当时就惊了一下,忙又招呼人换床单。里面全是臭味,原来是刚刚老太太失禁了,将大小便遗在裤子里。
  旁边的人已是吓傻了,皇帝擦了一把糊满了鲜血的手,“快将人救上来。”

  “进去!”身后的两名官差毫无怜悯之心,用力一推就将她推进了发着霉味的牢狱中。

  云峥点头,想上前去牵穆念辰的手,结果身前的人却不给他面子,往后缩了缩。远处的菊清看到这一幕,心里释然,原来小少爷不只是对她才拘谨的,这一放松不免笑出了声。
  “你这屋里可还有人吗?”云峥松开了穆念雪,就问。

  满嘴是猪食的周姨娘,一句句听在耳里,如针刺心口!她的女儿嫁给一个穷酸书生,是她的错,可是你们一家人也不能这么作践她啊。周姨娘早已没了眼泪,泪水都在夜晚哭干了,现在有的只是愤懑与仇恨!

  “攀亲?杨氏提到过什么人没有?”穆念雪绞尽脑汁想着。
  “千真万切,夫人,三姑娘跟云世子会面好像熟识似的,一路送回府的。”那人要坐却又不敢坐,神态拘谨。

  穆念雪宁愿是自己看错了,也不愿往不好的方向去想。可是刚刚那个人明明就是云峥,世界上如何会出现两个这么相似的人?

  “皇上,这药有问题,您不能再吃了。”云峥实言道。

  虽然不知道实情,可穆念雪仍旧将怀疑的目光放到了曾若琴的身上,她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等等,我请了太医,等给老太太看了再上任不迟。”穆二老爷适时地阻了将要散开的人群。

  “一群蠢材,还不赶快去找!”皇帝一顿怒放,跪在殿宇门前的宫女们战战兢兢地跑出了门。
  还有什么比心爱的人欺骗自己更惨绝人寰的?再次审理,穆念秋已变得无精打采,身上半干半湿,衣衫染了血水。她垂着眼眸,等待罪行宣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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