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待嫁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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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待嫁太子妃》

 “侧妃?是哪个侧妃?”我又摇头:“不知道。晋王当时还问,她不是跟来了吗?”。

  三郎指着其中的一瓶说:“伤药!”又指着一瓶:“解毒!”再指:“恢复内力!”啊呀!感动得都要热泪盈眶了,三郎居然多说了这么多话!

  以前只以为这些都是写爱情的离愁别绪而已,却没想到诉地是国破的哀愁,怀得是心系故土子民的思念,李煜啊李煜,你是词中之帝难为君王,难道说非要用这残酷现实酝酿出的故国情绪,才可以造就出你这绝代的才子吗?

  李煜看了看我说:“你答应了朕,以后朕想看你跳舞,你就会来,是么?”这口气,怎么像是在和我商量一样。

  飞琼看着场中地我,慢慢站了起来。颤声问道:“羽衣,这支舞可是为我而跳?”

  我和石沐风打打闹闹,享受着此时的小小甜腻,再后来,我们什么都不说,只是静静的依偎着,我靠在他的胸膛,手指抚过他割坏的头发,想着他今天不肯放手的样子,又忍不住泛出泪光。

  五郎浑身一哆嗦:“姐姐,你是在叫我吗?”见我小鸡啄米一样地点头,五郎一脸无奈地说:“可不可以不叫我小德?姐姐可以叫我延德。”
  石沐风拥紧我,低低地说:“没事了。”

  “说什么谢。姐姐若是喜欢,羽衣以后就多送来些。姐姐。瞧你,脸都哭花了。咱们回你房里去,羽衣最近梳的头发可好看了,今天正好给姐姐梳一个。”

  我贴着石沐风的胸膛,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他的气息,这是全世界最让我心安温暖的怀抱!他的声音,在我的头顶冷冷地响起:“公主殿下,现在,可以把解药给我了吗?”
  我不理他,挑开车帘问道:“清思,你地伤好了没?”娘,早就好了,现在和以前一样结实!”

  飞琼眼里又闪出泪光,喃喃地说道:“金陵金陵若是有幸回去,哪怕是隐居务农也好啊!”

  脂若在一旁笑嘻嘻地说:“行了行了,郡主现在想后悔也来不及了,咱们路上就好好玩儿吧!看见顺眼的就帮一帮,不顺眼就揍一顿!走喽,睡觉去!”
  我笑笑,突然想起他的剑伤:“你的伤口,阴天下雨会不会疼啊?”

  这一次,他拿来了六者杨枝,现在,是我有生以来最脏的时候吧,居然全都让他看在眼里!也好,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让他这样照顾我,那就感动着,享受着吧!

  我摇摇头:“姑娘们都还在排练,我怎么能歇着?”
  包公子买下了那块地,说是承蒙季小姐想让,前来拜谢。我娘出来待客,却又什么都不做,只是盯着包公子腰际的羊脂玉,一个劲儿地问:“是不是你?”

  进了宫,先到了一个偏殿,赵匡胤端坐中央,花蕊和晋王坐在一旁。我跪下拜见,对这位叱咤风云的皇帝,我是非常有好感的,每次见他都觉得这才是真英雄!而晋王,哼!我可就没什么好印象了。赵匡胤让我站起来回话,他说:“这次各国使臣来朝拜,有的提出要领略我大宋的歌舞。朕知道,一直都有传言,舞之精髓在江南,现在江南平复,各国使臣也是想开开眼,尚羽衣,你可不要让朕失望。”

  我这才一仰脖,十分骄傲地挥毫写下十六个大字:“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
  我盯着他,他从来都不会这样,目光闪闪烁烁,这太反常了,我问:“大哥,你干嘛要避重就轻?倒底出了什么事?石沐风怎么样了?大哥,你怎么了?是受了伤吗?”

  我抱住他哭得更大声,石沐风发出轻微的呻吟,我赶忙松开手:“我碰疼你了是不是?”

  我开心的笑了,他瞧我不生气了,这才坐过来,轻轻地揽住我说:“记着,下次逞能的时候,别把自己弄伤了。”
  璇儿不知死活地问了一句:“小姐,你做那么多肚兜干嘛?”

  我压住心里的恐慌,咬着牙说:“盈袖到太原的心比我们还急,会不会回到马车上去了?咱们回去看看。”

  啊?到我了!我尚羽衣虽然胆子不小。可也没见过这阵势,比参加舞蹈大赛还要紧张!我硬着头皮。在众人的注视中走上前。糟了,他们刚才是怎么参拜地。我全都忘了啊!貌似跟南唐的礼仪都不一样,这可怎么办?慌乱之中我跪下,憋出一句电视剧里常见的台词:“小女子尚羽衣参见皇帝陛下,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来!”还好,总算没出什么错,不然岂不是给李煜丢脸!

  我自顾自地在发愣,夫人又说话了:“姑娘叫什么名字,是何方人氏,怎么到金陵来了?”

  脂若哈哈一笑:“好!咱们姐妹今儿个就在宫里闹翻天!”

  飞琼看着场中地我,慢慢站了起来。颤声问道:“羽衣,这支舞可是为我而跳?”
  “是不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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