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风流学生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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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风流学生4》

 终是她无言可回之得两句的,顶着大罪之身,满门沁血之痛,又如何能够去更改之一二了呢?。

  “君上,微臣无能,曲夫人娘娘血崩之势,回天无力,请君上降罪。”上官淳耳跪首在地,就连声线都未有一丝一毫的起伏,她自己的罪,就得自己认下来,这事是无人能够替代得了的。

  站在一旁的肖将军眼瞳瞪直了,当下冷汗泠泠,也不知晓疟疾要动短刀做甚的,他张了口,想要拦上一拦,哪曾想,有人比他更快,从掀起来的帐帘子里刮了一阵的疾风,说是迟,那时快,在上官淳耳下刀在那兵士腹上时,墨色的影子披头盖脸地朝她砸下来。

  内侍从风惜白的手里接过来裹着暗色皮子的折子,弯着身一路举着折子递上去交到了内侍总管李元碌的手上,李元碌动作分外的麻利,摊开了折子摆放在了君上的眼前,让君上能够一目了然地瞧到折子上头的字迹。

  万里江山,最美的是你的笑颜。这一句话胜过万千的情词爱诗,上官淳耳眼角有些模糊,她心下里一片的明暖。

  “娘娘,用力啊,已经看到殿下的头了,娘娘用力,对,用力啊。”曲夫人吞着那参汤,便就是上官淳耳为了吊着曲夫人的气息不涣散,如今听得曲夫人喊叫的声量,上官淳耳也不由得开始四处走着。

  素清面色带起了悲伤之色,整个人仿佛被愁云所拢,“娘娘原就身子康健,怎地一下子就没了,奴婢这几日夜夜梦着娘娘,心下里总是不好受。”言语之中,素清拿了锦帕在自己的脸颊间走了一圈。
  “是啊,还没有到最后的地步,一切都是言之过早。上官淳耳不是一向很得意么,以为得了君上的宠爱,便就能够在这北周的后宫站稳脚跟么,想法是好的,现状可是分外的残忍。

  君上默着声,眼眸却是轻巧地睁开,将目光落到垂首在一侧的上官淳耳身上,低眉顺目的模样,当真是叫着君上无言,怎的那言语中的调子一点也没有顺目的势头。“本王三思的是,上官大人如今权势大了,连本王的事宜都要管一管了么?”

  小李子点头称是,“奴才记下了。时候不早了,大人早些歇息,奴才就先行告退了。”既然无事情再做,他们也是乐得清闲,总得要外松内紧,自己知晓事情发展也就是了。
  “八十杖脊。”君上细细地念了这几个字,棍棒落于身体最硬之地,身体脊背之后,伤口不深,未及骨椎之处,危不着性命,触不到内里之伤。

  虽则说历朝历代以为,后宫中的侍女多半是配了宫中的侍医,或是侍卫,但上官大人可是不同,年纪轻轻便是做了太医院的首席侍医,就这份心性,寻常的侍女又如何能够进得了上官大人的眼。

  风大人眉头一皱,跟着几位大人在私下里眼线过了一翻,心下有些微惊,但很快又平缓了下来,当年处置宫云奕之时,先君一怒之下将所有的书信随着宫云奕的身灭而毁了,想要彻查便是难上加难。
  父亲母亲,兄长,长姐,小弟的在天之灵,总算能够安息了,宫家的大仇,也终将得报了。只是,到了那时候,她又将如何面对其父砍杀了整个宫家的君上呵。

  剔除祁家容易,但剔除祁家留下来的枝叶极难。只不过,这枝叶若是少了养份,到底还是不能自我医治,存活太久。

  晴竹踹了一脚不听着招呼还在收拾的小侍女,不长眼力劲的东西,王后娘娘面色不顺,待在这里是想找死么。
  “那人参根怕是生了腿脚,自己个儿成精了。”她对着身侧的内侍打着趣,内侍笑着点头。

  可是,言语临到唇边终是没能开口,这一切都是命数,由不得人去随意更改,何况如今不是在这里将事情搁浅的时辰。

  上官淳耳跟着李公公拐去了侧间,说是侧间,不过是隔着一方镂空木雕八瓣莲花的屏风,内外阻隔,却又相互所依,化实为虚,化虚为实。
  曲家同祁家的恩怨情仇搁置了几百年,若是祁家在现下里倒了,成全的就是曲家。宫家一脉就让着其他四家的肚子饱了,那么祁家呢,也不知有多少家的肚子要饱,祁家在北周可是士族大家,又是皇亲,他可不想将家业落到其他家的口里。

  她行事会小心一些,只是,为了宫家,她这条命早就不是自己的了,为了宫家的一脉,她也得尽着自己的心力。君上为君,总得要顾着些朝堂间的利弊,而她,便是毫无顾忌,是死是活,不过是一条残命,也仅此而已。

  也因此,她暗下里让着家医在她的汤药里查探了一番,这才知道,她的汤药里已被下了阴寒药材,知母。其效用等同于黄芪,只不过,黄芪向来与身子上头的损害并没有知母那么严重,这药材的确无毒,但若是原就身子有寒疾之症,那么,入骨三分便就在知母之上了。
  兵士准备了这些东西的空当,上官淳耳也将兵士的衣衫掀了开去,秉着就医的德操,她也没觉得有太多的不好意思,目光下移,落到腹部隆起之处,凸起处是一层的红肿,绕在了腹部整个地方。

  祁家跟曲家的恩怨早就结下了,也不在乎多接下一些,当年的事情当年都已有了分明,祁家倒好,处处揪着不放,让着曲家几乎根基毁尽,若不是曲家也借着朝堂上了位,只怕如今的下场,跟宫家的也并无区别了。

  姜太医额间上头的冷汗越发的多了起来,他不知道该要如何松手了,这若是他告诉给良美人娘娘未有怀孕,那么,良美人娘娘要怎么对付他?而且,这喜事可是已经回禀给了君上,这,这,这,欺君之罪非同小可。

  药膳司的英姑姑与她眼下里却是熟络得很,不为别的,就如同是李公公那般,英姑姑的眼波也是极为的毒辣的,若是没有能在君上跟前儿的能耐,那便是处处都得受人所欺,所以,英姑姑找上她的缘由便也就能想得通了。

  上官淳耳领着小李子去了正阳宫,君上早已下了朝,她瞧了一眼李元碌,只见李元碌轻微地摇了摇头,那暗下里头的意思,上官淳耳仔细揣摩了一番,莫不是君上在朝堂间动了肝火?

  玉珠一步一步地消失在了上官淳耳的眼波里,就如同是在宫内的一位旧友离她越来越远似的,家人的离世,她早已承受过那般的痛彻心痱,如今再承受一次,还是有一些承受不起的呢。
  她眼波轻微地多眨了两下,眼下里时局不稳,她怎的会想到那一层面上去,唯今还得在宫家平反一案之下,保全了自己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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