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定要衣锦还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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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定要衣锦还乡》

 收拾了连池,李墨已经敛下了方才的怒火,继续将手里的米粥喂与赫连真。。

  街上虽仍是市坊林立,吆喝往来,但行人总是匆匆,裹着大麾将头埋了进去,连带小贩们亦是愈发早的结束了买卖。

  柔柔弱弱的站起来,亲自倒了一杯茶给许芯竹,“王后你说对吗?”

  如此,李墨的禽兽之气愈发高涨,方才还轻柔的动作加重了,惹得赫连真尖叫颤抖。

  饶是赫连真身处高位已久,早已习惯旁人的伺候,见着慈眉善目的妇人尽心尽力照顾自个儿,只觉着药汁愈发苦涩,连这旁人也比那口口声声非卿不娶的男人来得强,她失踪不见,他倒好……

  高尚嘿嘿笑了两声,就着匕首总算爬了上去,却是不敢耽搁,割了藤蔓缠了好几股,一切准备妥当,才又下去,将赫连真背在身上艰难往上爬。

  赫连真一脚踹上她的心窝,早已没了耐心,喝道:“狗奴才,哀家在问你话,要是有一字半句漏了错了,你可就真该死了!”
  赫连真一身金银丝鸾鸟朝凤绣纹朝服,云髻峨峨,即使威严端庄仍是掩盖不了风华无双。

  赫连真倏地坐起身来,撑着身子看他,眼睛一眨不眨,“这么说,你早就知道。”

  容妃已经被折磨得死了好几回,自知逃不过这一遭,狠狠的瞪赫连真,又呸了她一口。
  赫连真面上得意,眼中却闪过狠戾,明明白白对柳昭仪的厌恶。

  她的脸颊难得的红了红。

  她从来不知道李墨竟有这多层出不断羞人的姿势,折磨得她身心俱疲。
  她再也抑制不住,从咬紧的齿缝间露出破碎的□□,却换来身后男人嘲讽一笑。

  她没有护住左相一府,娘亲莫名暴毙在天牢,小锦不知所踪,更是害得邺齐亡国,她的罪孽何止滔天……

  她胸口急剧的起伏,终是平静下来,她掏出手绢擦了擦,咧着嘴笑,“不吃就不吃,你使什么气,若是嫌我扰了你,我走就是。”
  “不是怀疑。”李墨揉揉眉心,有些疲乏,最近忙着查案子,又忙着应付高曼,以及……确实有些累了。

  端了一番架子,才起身搂过她,一起坐在椅子上,拿开她的帕子,又变成那个情意绵绵的郎君了:“卿卿莫伤心了,朕一时急切,话便重了些,哪里舍得欺你半分,快,别恼了,让朕亲亲,想死朕了。”

  她闭了闭眼,想来是她往日里作恶太多,这报应未免来得也太快了些。
  元贵妃瞧着外头灯影绰绰,轮班的侍卫添了不少,个个是生脸孔,皇上突然下令将她软禁,她隐约有些担忧。

  至于缘何他没有收到李湛的折子,而赫连锦护送的粮草被烧得一干二净,他得细细思量……

  像是抽空了所有力气,她摇摇头,低声道:“臣妾是无辜的,臣妾并未收买狱卒。”
  瞥了眼几乎崩溃的柳妃,又道:“当然,也许事情并非这般,好歹,一日夫妻百日恩,更何况,你同皇帝情深缱绻,他总是念着情分的,瞧你都要谋朝篡位了,他不过也让你自行了断,诛你九族而已。”

  众大臣纷纷拭汗,精明的大臣很是明白这是出自何人的手笔,果然,王上给他们几分颜面,他们是不能够开染坊的,王上逼不得……

  瞧着赫连真发了怒的小脸儿,又痞痞道:“多亏太后手下留情只顶了朕的小腹,若再往下——想来太后也舍不得嘛,恩,太后很是会为自己谋福利。”

  听了她这番怪异的调调,李墨的脸黑了,捏着她的手腕,微微叹息,复又噙着一抹威胁的笑容,“原来你喜欢公子丫头的戏码,觉得这样很刺激是不是?”

  沈晔黑了脸,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忘拈酸吃醋尖酸刻薄一番,这女人果然是不好相与,倒想不透皇上念着她些个什么!

  “嗻。”
  “青姑娘……”宫人咬咬唇,才小心道:“青姑娘方才被慎刑司的人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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