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胎二宝毒医王妃太难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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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胎二宝毒医王妃太难宠》

 帝梓元神色一冷,“本王念在她东宫女眷的份上留她一命,对她前事不咎,她倒好,竟敢欺辱到烬言身上来!”。

  听见帝梓元提起安宁,韩烨一腔怒意被灭得干干净净,他沉默了一会,声音微哑,“梓元,当年我以储君的身份来西北戍守,施老将军并不赞成,北秦东骞一向多战乱,为防万一,在我入军献城的那一年,老将军以修葺府邸为借口,在将府书院后园秘密修了一条暗道,这条暗道直通城外五里亭,连诤言都不知道。”

  他们怕是还不知道,这个局里,引来的除了韩烨,还有她帝梓元!

  连澜清入府半刻钟后,如意掐着时间赶着马车向施府大门驶去。甫一靠近,便被守门的侍卫拦住。

  “那西小姐见连将军……?”听这口气,西云焕莫非根本不识连澜清?

  “听吉利说,东宫的长思开了,我在京城等了它们十年,它们始终没有开花,如今我看不见了,你代替我去看吧。”

  “我知道,姑祖母,我不介意他如今变成什么样子,只要他还活着……就好。”帝梓元垂下眼,唇角带了苦涩之意,“当年我年轻气盛,一心入京颠覆韩氏,逼得安宁远走西北,战亡在青南城,我虽不觉得我做错,可他父皇终究也是因为我才落个孤家寡人的下场。他一身内力被毁,双眼不能视物也是当年为了在西北救下我。姑祖母,我这一生,欠他太多,他如今不愿意再见我,我竟连一句都不能留。”
  屠海神情一重,朝外喝道:“来人。”几个侍卫推开门冲了进来。

  “殿下之容若姣月,怕是拙妇难入殿下的眼才是。”帝梓元颔首,回的一本正经。

  这些破格的举动帝梓元自己做的时候正大光明心安理得的不行,轮到韩烨也这么一来,她倒是腾的闹了个大红脸,手一溜就给收了回去。
  韩烨虽然看着他,但目光空茫,眼睛似是不能视物。

  谨贵妃这时缓过了神来,也知道满朝上下还看着,帝梓元不可能在嘉宁帝尸骨未寒的时候对付她们母子,不等吉利招呼,牵着韩云坐了下来。

  韩烨瞥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战局内,非死即生,每个人都拼尽全力毫无保留。即便是龙老这等人物,他一掌劈下,将冲进韩烨身旁的十来名士兵活生生毙于掌下,这凶猛的一掌震慑住了不要命冲上前的北秦士兵,让他们暂时胆寒地停在了数米开外的地方。

  苑琴看着帝梓元笑眯眯的样子,一阵冷意自后背袭来,突然给自己憨憨肉肉的小闺女暗中叫了声“菩萨保佑”,自此看着帝安乐都是一副“你好造孽千万别长大”的慈母模样。

  莫天眺望西北,终不再言。
  这就是谨贵妃说的朝堂之力,运筹阳谋。帝承恩神情黯然,一时心灰意冷,也未再说求情之话。

  江云修此言一出,连右相魏谏和洛铭西都忍不住朝他看来。内阁中曾探讨过对北秦东骞的国策,帝梓元主张兴兵而起,将北秦东骞两头猛虎彻底碾碎在卧榻。其他人却觉得大靖刚刚平稳两年,百姓正是休养生息之时,再起兵灾不利于国本。江云修这话正好和魏谏、洛铭西所想不谋而合。

  皇宫里出来的总是格外重君命皇恩,帝梓元是个自己舒服就成了的人,提点过就是了,也懒得去勉强吉利改习惯。
  韩云点点头,唇角紧抿,到底没有出声应答。

  洪显神情复杂又惊慌,回过神来的他显然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众人正襟危坐,个顶个的精神百倍地等着帝梓元进行今日国婚的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个步骤。
  “陛下,西北来战报了。”

  韩烨见她仍是忍不住紧张着朝产房里头望,拉着她朝树下的桌椅上走。

  横看竖看这西家的闺女也不是个娇弱的主,莫天对着她却撒不出半点脾气,但却有话相激:“西小姐,你既然能说这种话,就要说个明白,小姐难道今日要毁了西家门人耿直忠君的名声?”

  说起来晋南乃帝家属地,自然只有君家有这个能耐从晋南的十万大山里采叶。

  “在雪山里她便伤了身子,这一年多的命都是捡回来的,夏云泽,你当年怎么舍得把她送到这里?”

  一道人影从阴影中走出,低声回:“殿下,那人是咱们潜在努昊身边的死士,他已向努昊回禀在云景山上瞧见了您,殿下放心,他会挑个好时候让鲜于焕也知道您在城中。”这人话音顿了顿,又道:“殿下,何不让咱们的人把消息直接放给鲜于焕,马上就要迎战了,咱们的时间不多,为何绕这么大个圈子?”
  不过一瞬,“帝梓元”三字跃然而出,笔力如铁划银钩,墨迹沁透纸背。那握笔的手轻轻一提,笔身在半空划了个圈被重新放在桌上,整个动作强势凌厉,又如行云流水般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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