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与湿(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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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与湿(师生)》

 “我不要瞧病。”阮铃兰赌气说道。。

  随后,自己反复查找,四处打探,却丝毫没有阮铃兰的踪影,她就这样消失了,仿佛不曾来过一般。有时候,在夜深人静时,自己会感觉十分恍惚,阮铃兰她到底是否真的来过,是否真的曾经嫁过自己。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她怎么会平白无故消失得无影无踪,音讯皆无,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好久没见到儿子的阮铃兰立即将小振祺抱在怀里,仿佛见到了宝贝儿子,心里才能踏实下来。现如今,小振祺是自己最重要的人。刚才想着躲江远庭,也是怕他发现小振祺,担心他会将孩子夺回去。小振祺是自己一个人的,和自己相依为命,跟任何人都无关。

  “多谢师母了,我总是给你和朱老师添麻烦。”阮铃兰愧疚地说道。

  晚膳期间,众人齐聚正厅。突然间,青梅风风火火地从外面跑了进来。

  “哼!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主子跟人私下暗通款曲,丫鬟跟着混淆是非……”程小婉冷笑道。

  “这……”阮铃兰迟疑道,“我好像又欠了你人情。”
  江远庭此前多次误信他人,屡屡失望,这次便无精打采地问道:“他都说了些什么?”

  面包店老板答道:“她为人和善,做事仔细,平时话少,非常安静。她没说过她来自哪里,只说自己从火车上逃了下来,身无分文,想留在店里做工,除了食宿之外,还想攒钱回京城,说是京城有她的丈夫和孩子,她要回去找他们。”

  没过多久,一群人涌了进来。方才楼下的中年女子一边哀嚎一边骂道:“是哪个黑心肝的下的黑手啊?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叫人?”
  江远庭听后,大抵了解了事情的起因和经过,神色不由得凝重了起来。如此看来,当初抵触这桩婚姻的不止是自己,她的无奈与沉重并不亚于自己。而眼下情况似乎不妙,她外表看似温柔恬静,但实际上骨子里倔强得很,若是她知道了事情的真相,真不知她会做出何种举动来,昨晚自己见她那失魂落魄和目光决绝的样子,总觉得她会承受不住事实的打击。看样子,那个董鸿飞不仅拿了阮家的钱,而且也没断绝阮铃兰的念头,两头得利,真是打得好算盘,只可惜,阮铃兰至今还蒙在鼓里。

  “我问你话呢,回答我!”阮铃兰提高了嗓门。

  本以为会忙中有序,但没多久就发生了意外。有个女工由于操作失误,差点断掉手指。阮铃兰听说以后,连忙让人带这位女工去就医。
  “当然”,江远庭嘴角扬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听说这架钢琴不错,买主很多,我托了人才买到。”

  江远庭搂着程小婉的肩背,低声柔语地说道:“你的心意,我岂会不懂?只是如今情势复杂,你我……”

  江远庭点点头,算是默认了阮铃兰的主意。
  另一边,江老太太率人离开程小婉的住处。走在路上时,江远航不时地发出感叹:“要说我这新嫂子,真是艳丽无比。不过要说端庄秀丽,还得说是铃兰嫂子。”

  江远庭脸上的表情逐渐凝重起来,久久未有言语。

  “你回来就好,铃兰!这几天我真担心你被人绑架了。特别是程小婉那个女人,一直对你心怀歹意,我担心是她掳走了你,从而对你不利。”唐亦琛握着阮铃兰的手说道。
  路上,阮铃兰低声问向董鸿飞:“你朋友到底是什么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阮铃兰话还没说完,就被江远庭不满地揪起了耳朵:“谁说我一定会被他加害?你什么意思?嗯?”

  江远正躺在病榻上,脸色苍白,昏迷不醒。一旁的玉川早已哭成了泪人。老太太来看过几次,得知医生束手无策后,连连叹气,随即心力交瘁,也跟着卧床不起。
  晚饭时分,阮铃兰对江老太太说道:“我带过来的嫁妆里,有不少首饰和古董,先拿去抵押了吧。反正放在那里也是放着,眼下家里正是紧要关头……”

  “杀人案?”阮铃兰瞪大眼睛,不解地看着唐亦琛,实在难以想象自己会和杀人案扯上关系。

  第二天一早,江府的女眷们仿佛过节似的,欢天喜地地准备出门。程小婉更是精心打扮了一番,紧紧地跟随在江远庭身旁。而阮铃兰则是一身素装,有些离群索居。若是不知内情的,准保以为程小婉才是正房。

  有多久没见到他了?算来算去,不过数天而已,而阮铃兰却感觉无比漫长。眼含热泪,阮铃兰不顾一切地朝江远庭跑了过去。

  “阮小姐刚进厂时间不长,可工作业绩却十分不错。”厂长顺着玉川的话往下说。

  那人去后没多久,便回来汇报道:“报告督军,大少爷昨夜到现在,一直没有回来。”
  阮铃兰惊呼道:“你……你肩膀有伤,快放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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