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少狂宠代嫁小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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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少狂宠代嫁小娇妻》

 嫣翠转动着黑水晶一般的眼珠,似是想说什么,只是苦于被嫣红捂住嘴巴,却是说不清楚,只发出了“唔唔”的声音。带笑看了二婢一眼,风细细似笑非笑的道:“嫣翠本来也未说错,左右这府上也圆不起来,这月亮便是再圆,也不过枉然!”。

  宇文珽之颔首:“我见你独自一人立在楼上,便猜她必然睡着,果然不错!”

  一边的宫女见状,早知机的捧了银盆来,伏侍二人净面,旋撤下早点。

  忽然听了这么一句,嫣红心中不免一惊,下一刻,她竟忍不住失声叫道:“小姐,你……竟是有意请十七公主将这话带给表小姐的吗?”

  不期然的苦笑了一下,她抬眼看向风细细,不出意外的在对方眼中看到了藏得极深的担忧之情:“你呢?”她突然问道:“细细你有什么打算没有?”

  她想着,忍不住叹了口气,心中没来由的有些难受。

  她正犹豫着自己是与风细细一道回去小院,还是自行往前厅时,却听风细细又开了口:“还有……若是你……不觉得麻烦,就替我为嫣红、嫣翠二人择个好人家吧……”说过了这话之后,她却再不停留,匆匆去了。夜风轻拂,衣袂飘展,她的身躯纤细娇弱至几不胜衣。
  风细细正要回话,外头马车速度却忽然缓了一缓,下一刻,车窗上已响起几下轻敲。宇文琳琅闻声,忙抬手推开车窗。车窗外头,伸进一只修长而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掌来,掌中托着两封油纸袋,随之传来的却是宇文璟之带笑的声音:“刚出炉的冯记糖炒栗子!快接着!”

  嫣红闻声,不觉一怔,正欲推却之时,那边嫣翠早已笑道:“好呵!好呵!我最爱小姐那对金累丝玉虫簪,今儿小姐高兴,便赏了我吧!”口中说着,早已笑嘻嘻的走了过去。

  听出她的意思。宇文珽之不觉拧了眉:“琳琅落水之事。我事先确不知情!”他道,语调甚是平静,却自然的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仪。
  暂时无意对嫣翠解释,朝着嫣红微微颔首,风细细笑道:“这几日得了空儿,你可出府一趟,最好能请动厚叔,我有事想与他商量!”瞿厚乃是瞿氏的陪房,手中掌管着瞿氏的田产、店铺等嫁妆。而这一点,至少说明瞿厚是极得瞿氏信任的。而他既能在瞿氏过世之后,仍旧牢牢把住瞿氏的嫁妆,若说他与连国公府全无联系,风细细是断然不会相信的。

  好玩的抬指轻轻一弹那张红色笺纸,宇文琳琅笑道:“这么说来,这张笺纸竟是九哥偷来的了?”月老祠的三生笺据说是祠中僧尼自制,因所制有限,故而并不出售。历来只有名门闺秀入祠许愿,捐赠够了一定的香火钱,祠中僧尼这才取出相赠对方,用以许愿。

  风细细这才恍然:“原来你叫风西西呵!”或许因为这两个名字太过相近,在吐出“风西西”三字的时候,她的心中却不由的掠过一丝异样的感觉,仿佛自己是在叫着自己的名字。
  这事虽然因她并非瞿夫人亲女的缘故,而未能如愿,但至少,她借由瞿菀儿结识了宇文琳琅。但她又并不是个纯粹的现实主义者,她倔强、骨子里也带些傲气,这样有些矛盾的性子,虽然让她看得更通透明白,但也注定她做不了剃头担子一头热的事。

  皇家办事,素来规矩森严,皇子娶妃,一应三书六礼的流程下来,正妃按规矩得要一年左右,再快也得半年,只看风柔儿嫁入六王府,不过是个侧妃,婚期也早订到明年春上就可知一二。这指婚固然不比成亲,却也不是短短时日就能定下的。

  宇文琳琅点头:“是啊。此人在南源,可是个数一数二的人物。”说到这里,她却忽然想起什么的问了一句:“对了。你对南源朝廷只怕也不甚了然吧?”
  风细细笑应着,便举步跟在她的身后。那丫鬟一路将她引到门口,抬手打起帘子,笑道:“姑小姐请!”侯风细细入屋后,她却又抬手拦住欲待跟了进去的嫣红等人:“几位且在外头坐一坐,喝杯茶,吃些点心!”嫣红、嫣翠闻声一怔,不约而同的抬眼看向了风细细。

  对于风家的情形,她虽不是一清二楚,却也隐约知道一些。

  言语、神态,俨然却是一个十足关心妹妹的兄长的形象。
  宇文琳琅连蹦带跳的沿着游廊直奔王府内书房,身后跟着的,是一群香汗淋漓、气息不匀的宫女嬷嬷。对于这位精力过于充沛的小公主,跟着她的这些个宫女嬷嬷也实在是无可奈何。

  宇文琳琅放下茶盏,一挑秀眉,才要说话时候,却忽然皱了脸,微红了双靥的匆匆起身,朝身后的秦嬷嬷招了招手,丢下一句:我去去就回,一个转身竟就走了。

  瞿菀儿摇头:“我该回去了!”她本来并不想解释什么。然而抬眸时,眼见风细细神色错愕,迟疑一刻,到底还是解释道:“这会儿我们府上该已套好了车,等我一道回京了!”
  风细细估摸着她已用过了早饭,当即笑应一声,便与宇文琳琅在桌边坐下,早有宫女盛了莲子粥来,她便接了过来,那粥熬得火候正好,莲子是早化了,那粥清香粘糯,令人食欲大开。二人吃了几块点心,喝了一碗粥,均觉得饱了,便都搁了箸。

  皱了脸,宇文琳琅道:“我本来想着。打算这一二日就回宫!偏偏曼真又病了!”瞿菀儿且不论,风细细、杜青荇与严曼真却都是受她邀请而来,她若走了,又怎好将这三人留下。

  风细细一笑,却忽然问道:“厚婶呢?”

  她正自胡思乱想,耳中却忽然听嫣翠轻呼了一声:“哎呀,下雪了!”风细细诧然抬头,却正见空中飘飘洒洒,点点白色如絮如棉,外头竟真下起雪来。

  不无别扭的转了转眼,宇文琳琅终于叹气道:“我只怕……你是去不成南源的?”

  心下微微一惊,风细细下意识的偏一偏头,眸光也顺势迅捷一掠。
  宇文琳琅所以问起这个,也不过是想着风细细自幼失了母亲,又一直有病在身,怕是无暇顾及这些,这会儿听她这么一说,便也放下心来:“你可不知道,替太后抄经,不求字体秀美飘逸,只要工整端正,你可千万莫要笔走龙蛇起来,凭空闹得马屁拍在马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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