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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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快穿]》

 我走过去坐在她跟前,好奇的说:“怎么回事啊,怎么就突然流血了?”。

  我压住跳到嗓子眼儿的心脏,用陶安般平静优雅的声音说:“是谭先生吧,你不用麻烦了,我马上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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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和昨天一样啊……

  “你是朱仁锋的家属,是吗?”一个戴着眼镜的胖子看着手里的化验单,说:“患者在治疗中发现有抽搐现象,我们就对其做了血样检测,结果发现患者血液内的甲基安非他命超标。按照规定,需要遣送专业结构后续治疗,你签个字吧。”

  我顿时就郁闷了,这是什么情况啊,心里暗暗地说:她骂你,又不是我教的,你生我的气干什么。你显摆遇上了她生气,这可不能怪我。

  身后有一些窸窸窣窣的的声音,就像草丛里有一只小狗,在树丛中钻来钻去跟在后面。可是,这声音的细碎程度,又超过了小狗的谨慎程度。就算是顶级警犬,也不可能仅仅触动草木,而不发出喘息或者脚步声。所以,我想了想,可能是有人在跟踪我。
  看这情况,谭律和那个人还是在一起的,从他看着戒指时,浓郁深情的眼神,就能看出来。如果分手了,他眼底应该会有痛楚,可现在只有内疚和思念。说明,他们目前还是相爱的。

  “不用了。”肖禹甜甜一笑,踮着脚在谭律腮边一吻,转身就跑出门去了。

  “我说了不开灯的吧,你看,只要有点儿光,大家就都会爱上我。”那人给我抛了个媚眼儿,嘴角咧出好看的弧度,笑着说:“你好,我叫黄俊阳,你是白雪香对吧?”
  我拎起裙摆,高傲地昂着头冷哼一声,说:“我不会喜欢你的,你死心吧。”

  我抽回飘走的思绪,看着眼前这个帅气的男人。他比我有钱,却没此刻的我幸福。

  行房?和谁啊?
  当*下手的时候,我才相信他最开始的硬气是真心的,真心不想让我继续被拖累。可是,*下手之后,他的怒骂和抱怨,也是出于真心,真心恨我,也恨自己刚才的一时意气。对于他,我已经再也不抱任何希望,不光是关于婚姻,更是看透了这个人。

  一百六十万虽然不多,但是买套房子够了,这样生活压力就会小很多。就算到那时候,已经没有许岩,我也才二十八岁,很多大龄女青年也是差不多这个年纪的。到时候,生活轻松,我会更有精力开始新的感情生活。这样想想,觉得这个提议并不坏。

  我虽然不高兴,但也只是心里郁闷,看她们态度这么好,就不打算继续为难了。不过,既然你们有错在先,就别怪我砍价不留情。这钱虽然是谭律出,但也只能被我糟践,不能便宜了别人啊。就算不是朋友,也是熟人嘛,能省还是帮他省一点儿好了。
  “早啊,东西你都准备好了吧。”逃出死念之后,面对任何人,都没了之前的小心谨慎。我一进门就大剌剌地对曾逸萱说:“准备好了就赶紧开始,给我弄漂亮一点。”

  她靠窗走了几步,站的离我远一些,看着窗外说:“没有血缘的两个人,只是因为住在一起,就会慢慢沾染上对方的恶习,孟母三迁也是这个原因了。”

  他沉默着看了我一阵,说:“如果刻意对谁好,对你我都是折磨。只有发自内心的喜欢,深爱着对方,那时候做出的一切才是幸福的。我会发自内心的对你,也希望你对我做的一切,都是发自内心。”
  “我哪里侮辱人了,这不都是实话嘛。怎么着,现在的世道,已经容不下说实话的人了?”他轻松一送,就把我推坐回了原来的位置,然后冷着脸说:“都不是小孩子,闹什么脾气。”

  我被吓了一跳,差点从高脚椅上摔下来,幸亏连忙抓住了身边的陶安,这才没有丢人。不过,还是下意识地惊呼出来,“谁?你是谁?”

  她亮亮手里的手机,是许岩的。“他不在这里,是我在等你。走吧,我们去楼下好好谈谈。”
  陶安没有说话,也不再阴险地盯着我,而是油门踩到底加快了车速,同时踩下刹车,手中方向盘一打,车屁股咻的一声甩了出去,完美的飘过了最后一个弯道,然后帅气地停在苏秀娟的院子前面。

  洗漱之后,趿着拖鞋下楼,肖禹正坐在阳台上,完成着那副暖洋洋的作业。

  “不用,你身体不好,还是多躺着吧。”司青站在门口不肯进来,语气却并没因为下人们会听到,而变得缓和。她还是一样盛气凌人,看着我说:“你明天该怎么过就怎么过,照着自己舒服的办法来,不用勉强什么。你自己的房间,自己做主吧。”

  说话时,谭律的眼睛跟随表情一起,闪烁着愉快的微笑,尽管是夜色里,但还是放出明亮的光芒。这情况是极少发生的,往日他的笑,都只停留在嘴角,很少到达眼底。尤其是这种带着包容和宠爱的笑,我根本没见过。

  她白了我一眼,甩开牵在一起的手,说:“刚认识的时候,你的手比我还嫩。两年时间变成这样,其中的原因你自己最清楚,这里面可没有我什么责任。香的美的,也给了你不少,自己粗活累活全包了,哪能怪谁?现在拿这些话来调侃我,还不如调整好心态,对自己好一点儿。”

  “有件事我一直不敢告诉你,就是害怕你嫌弃我,不要我。本以为只要伪装好了,你应该不会发现,也不会影响我们的生活,但是现在我明白了,不说出来,不解决了它,我没办法让你幸福。”我强迫自己回忆那黑暗五分钟,短暂而漫长的五分钟,闭上眼睛不看许岩,尽量用平缓的语气复述了那个抽离了色彩,只留肮脏的夜晚。
  对付谭律这种男人,硬碰硬只会头破血流。当下,我唯一要做的就是苦情,越绝望越悲伤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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