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号军婚:战少,轻点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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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号军婚:战少,轻点宠》

 明泉道了声:“是。”之后拍了拍手,慎刑司的行刑女官捧着白绫进了来。。

  “不高兴?”宋衍琮放松身子斜靠在软垫上看着她。

  许追掩唇笑着,听见外面尖细的声音一叠声的应着,然后急忙把门打了开。四个太监抬着一张软榻进了来,小心的放在一旁之后退了出去,没一会儿又抬进来一个小的口箱放在了床边。再次退出去之后,宋绮罗才带着柳絮闪亮登场。

  宋衍琮微皱了下眉头:“你说。”

  “唰”地一声抽刀之声,再然后是刀身入肉的声音,一滴一滴血落在地在。待那一闪而过的白光从眼前滑过,“叮”地一声落在地上之时,薛婉才从记忆中抽身出来。

  宋绮罗别开脸去不再看他,走出这让人窒息的卧房。西边的行宫一切从简,只有书架前摆了一张书桌并几把椅子。她也没管什么,拉着椅子坐了进去,支着手臂看着窗外。

  明泉守在门前,心中一阵的激动,陛下这隐藏着二十多年的男儿热血啊!总算是能纾解一番了!
  “我做过的事情我会承认,我没做的,断断不会承认。臣妾是恨许追,恨不得她现在就死,可是我没有给她下毒。”方浣挺直着脊骨,像是把最后的一丝尊严压在了上面一样。

  她杏眸中晶晶亮的,说的极其认真。那声音缓缓而出,句句有条有理,像极了多年之前的那一日他在刑部大牢之中见到的她。

  你是谁?你为何叫我的名字?你为何会疼?
  摸着有些涨的肚子,宋衍琮笑得满足:“阿追手艺见长,朕可真有福气。”

  在许追的思维中,习惯性的把所有的事情当成案件来看,找到了一个点之后,再联系前后的线索,其他平日里根本就没注意到过的细节就如潮水一般涌入脑海里。

  木槿默了默拿了来,小心的插在许追的发髻之上。这支并蒂莲海棠修翅玉鸾步摇,很是华丽大方。玉鸾喙中衔着的流苏俱是波斯进贡的小水晶磨成颗颗一样大小的小珠子穿成的,垂在右边的额前,顿时衬得许追成个人多了几分的贵气。
  “真,真的吗?”许追仰着头,眼含期待。

  大年初一的头一日,照例是不议政事,只行跪拜之礼恭贺新年。宋衍琮和众位大臣说了几句话,又有懂事的朝臣上前作诗作对讨个好彩头。偌大的金殿之上,没了往日一贯的严肃,君臣一派和睦,可见大梁国泰民安。

  “嘉贵妃身子不适微臣便入了宫,现下要出宫去了。”
  木槿哭的肿了的眼睛一顿,像是想起什么一样猛地抬头:“莫非,莫非是那碗红枣汤?”

  虽然挽成的发髻还是不好看,但是不得不说,练了几次之后比第一次要稍微能看一点。宋衍琮翻着梳妆台上找什么东西,并且严厉拒绝了木槿的帮忙,半晌总算是在最下面的的抽屉中找到了。

  她刚要继续走,许追却是开了口:“公主若是以后觉得无聊,可以来兰梓轩......找我。”第一次说出这样的话,许追说的很艰难,可是当话出口的瞬间她却是觉得浑身轻松。
  许追微微咬了唇:“姑姑折煞本宫了,本宫怎敢和先皇后比肩。”

  “当然羡慕了,我娘说过,能得陛下的宠幸便会有好多好多吃的,一辈子都吃不完的。林充容这么得宠,肯定得了很多很多的好吃的。别说是陛下了,就连贤妃娘娘都与林充容亲近,要知道贤妃娘娘宫中的厨子可是从并州带过来的,做的一手的淮南细点........”

  许追毫无异样的迎面看过去,脸上始终挂着笑意:“嫔妾不懂陆昭媛的意思,宫中之事向来是瞬息万变。今日秦宓遭了难,他人难保便是你我。嫔妾一向是不得宠惯了,不过陆昭媛却是自打入宫以来便是得陛下青眼。陆昭媛万事要当心,嫔妾就先行告退了。”
  宋衍琮心中得意,脸色满意的点点头:“很漂亮。”

  越是深的接触就越知道宋绮罗是性情中人,许追浅笑着点头:“你若不喜欢,我以后便不说了。”

  方浣看着她,被金色粉扫过的眼角微微上挑。许追说的义正言辞,也颇让人动容。夕阳落下,最后的一丝余晖落在许追的脸上,那水晶珠子的流苏泛起霞光无数,方浣的眼睛被晃了一下,定睛一看许追头上的东西,稍微缓下来的神情越加的冷冽。

  姚知月是和她一道入宫的,如今也有十七岁了,却还是如十四五的小姑娘一般,喜欢吃甜食,穿的也是极其娇俏的颜色。姚知月入宫的时候因为年岁太小,陛下便一直都未碰过她,如今想来也是好事。最起码姚知月在宫中活的开心,不过这以后就难说得准了。许追只希望改明儿新选的秀女入宫之时,陛下有了新人在侧,别去注意到月儿才好。

  时光飞逝,一转眼冬去春来,已经是五月光景。

  “嗯,还没睡,快睡了。”
  屋内的几个人俱是笑了,虽然杏儿只是昏迷了几天,但是这样的场景却像是几辈子没有见到过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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