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受到怪物的宠爱+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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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受到怪物的宠爱+番外》

 许安文今年才十一二岁,宋芸娘几乎是看着他长大的,所以很不自觉的就以大姐姐自居,对他说话虽然毫不留情,但流露的都是关心。。

  芸娘一惊,这时才发现自己居然被萧靖北紧紧搂在怀里,她嗅到萧靖北身上清新的味道,带着一股男子的阳刚之气;又感受到他坚实的胸膛下,心脏在有力地跳动着,便一下子羞得脸通红,她慌得想收回手,挣开萧靖北的怀抱,挣扎了下,却无法挣脱萧靖北坚强有力的臂膀,只好用手肘轻轻抵住萧靖北的胸膛,撑出一点小小的空隙。

  刘大爷眼睛一瞪,急道:“那怎么行,芸娘受不得颠簸!”见萧靖北疑惑不解地看着自己,刘大爷看向宋芸娘,奇怪地问道:“怎么你没有告诉你的相公啊?”

  芸娘又气又急,脸涨得通红,身上生出一阵寒意,她大声道:“回钱夫人,民女虽然身份低微,家境贫寒,但也是好人家的女儿,绝不愿与人为妾。”

  “真的?”李氏眼睛一亮,兴奋地问道。

  宋芸娘吃惊地看着父亲,没有想到一向宽厚的父亲居然会对萧靖北说出如此刻薄的话语,她面现愤愤之色,萧靖北却不急不缓地说:“宋大叔言过了。我们两家在张家堡俱是一样的身份,谈不上什么贵人,更没有什么高攀。若真有高攀,也只是我高攀了芸娘,我家中有老母小儿,负担重……”

  宋芸娘脑子里突然闪现一丝亮光,她猛然站起来,不顾头晕眼花,双腿发麻,踉跄着向隔壁店跑去,萧靖北忙跟着芸娘,他的手下意识地想去搀扶芸娘,可又强迫自己生生收回来。
  吴秀贞一哭,她怀里的孩子也跟着嚎哭,李氏听闻动静走进来,皱起了眉头,“秀贞,我家芸娘怀着身子呢,你别惹她伤心。你也别伤心,还有十来天就是除夕了,你回家好好准备过年,指不定哪天你家男人就回来了呢?”

  白玉宁的遗孀吴秀贞却是哀痛之极,短短四五年,她已经连做了两次寡妇,带着三个拖油瓶。除了前夫的两个儿子,她一年前又为白玉宁生下一子,现在还是一个抱在怀里吃着奶的娃娃。

  转眼间,宋芸娘已经推着小推车来到了李氏身前,她害羞地略略扫了一眼萧靖北,便看向李氏,“李婶婶,早上刚刚听说了鞑子要攻城的事情,我正准备去接您,您们却已经先到了。”
  宋芸娘伸手轻轻捂住萧靖北的嘴,她心中再多的不舍都不能表露出来,只是摇头道:“萧大哥,你别说了,我都懂……你只管安心在外建一番功业,家里一切有我……”

  昨日,萧靖娴的及笄礼后,宋芸娘婉拒了李氏留他们用饭的邀请,借口家中有事匆匆与柳大夫、荀哥儿离去,临走时却特意未向萧靖北单独告辞。

  “刘仲卿,湖北荆州人,犯奸、淫罪。判的是一人终身充军。”王小旗又指向一名青年男子,这刘仲卿二十多岁,身体瘦弱,面色苍白,身旁还紧挨着站着一位身材娇小、也同样面色苍白的年轻妇人。
  宋思年见这两个孩子都这般贴心,忍不住笑道:“好,好,咱们别多说了,再说菜就凉了。来,来,吃饭。”

  “砰——”一声巨响,张家堡西城墙边上的那颗歪脖子槐树抖了抖,一支碗口粗的枝干应声折断,“啪”地一声掉落在地上。树上的几只鸟儿惊慌失措地扑棱着翅膀飞到了半空中,一只羽毛从鸟儿的身上掉落,随风飘舞,最后缓缓落到了萧靖北的脚下。

  “原来是张家小哥”,芸娘放下扁担,微微欠身道了个万福,“听爹爹说,张小哥家的田和我家挨着,平时对我家多有关照,小女子在此多谢了。”
  说话间,巷子里不远处传来了嘈杂的声音,声音越来越近,向着这边而来。宋芸娘紧张地看了李氏一眼,见她也是面露激动之色,便又急切地走到院门口。

  正蹲在门口玩泥巴的萧瑾钰也感受到了这奇怪的气氛,他抬起头,睁着晶亮的大眼睛,好奇地在每个人脸上打量。

  许安慧拍拍芸娘的手,“你放心,我一定办的妥妥当当。你就在家等着吧。”说罢,便急匆匆地告辞,一阵风儿似的走了。
  萧靖北自然是谦虚了几句,含笑道:“不敢当,不敢当。其实张家堡还有很多比我箭法精准的弓箭手,若他们来使用这鸟铳,只怕会比我射的更准。我无非是在京城的时候先接触过这鸟铳,略略懂得几分而已。”

  “第一个问题,请问我姐姐最喜欢吃的是什么?”此言一出,众人都纷纷笑着摇头,心道,到底是小孩子,只记得吃。

  当时,李氏等人见宋芸娘还有这样挣钱的本事,不禁都又惊又喜,好似捡到了宝。宋思年看到李氏他们喜出望外的样子,忍不住心底暗哼一声,越发觉得芸娘许配给他们家实在是有些委屈。
  “还在屋里劝着呢。我让她这几日不要和靖娴说这个事,毕竟还在过年,家里哭哭闹闹地不好。可是她偏偏沉不住气,非要去和她说。”

  宋芸娘还没有从殷雪凝逝世的悲痛中走出来,梁国建国以来最惨烈、最宏大的战争终于爆发了。小王子阿鲁克率领着八万大军兵分两路,如同一条毒蛇吐出的蛇信子,分别伸向了宣府和大同这两个边境的重镇。

  宋芸娘愣愣看着萧靖北,呆呆地点头不语,萧靖北不在意的笑着说:“傻丫头,这算什么难事,看你把自己愁成什么样子?”见芸娘仍是愕然看着自己,便接着说:“我们梁国规定,军户如无病痛,六十岁的时候才可将军职交由家中子孙继承。你父亲现在顶多四十出头,还有一二十年的时间,不知会有多少变数?况且,荀哥儿才十岁,他天资聪慧,谁知将来又会有怎么的造化?哪怕除去你家的军籍也未可知?”他看着芸娘,放低了声音,柔声道:“退一万步说,就算不能除去军籍,荀哥儿也不能继承军职,一二十年后,我们的儿……”他猛地停下,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脸也有些红了,改口轻声说:“你的儿子,去继承你爹的军职也是可以的。”

  南北大街是一条长长的石板路,石板路宽敞笔直,它和沿着城墙内侧的一圈宽敞的环城马道一起构成了张家堡内的主要军事通道,便于在危急时刻迅速地调动兵力,应战防御。南北大街的两端分别是南、北两个城门,北门基本上不开,唯一的通道是南门,又名永镇门。

  芸娘蹲下身子,笑眯眯地看着钰哥儿红扑扑的小脸蛋,“好啊,堆在哪儿呢?”

  宋思亮讪讪地笑了笑,谢过了张氏,却还是跳下地窖,准备扩大家里这个唯一可以避难的场所。
  萧靖北楼得更紧,一边轻柔地吻着芸娘的面颊,一边喃喃道:“我就是小气,我只对你小气。芸娘,芸娘,答应我,以后不要再离开我……不要再这样悄无声息的从我身边消失……你……你不知道我这些日子有多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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