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男后的自我修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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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男后的自我修养》

 赫连真瞥了她一眼,声音冷清,又似乎带着安慰,“你放心,哀家会待知语郡主如同己出,寻到合适机会便会封她做公主,日后定让她风光大嫁,而这些,都是你不能给她的,王妃,你该明白。”。

  可偏偏记忆里没有半点关于这个女人的记忆……

  小夏子心头一惊,惊讶到惶恐,有生以来他还是第一次听见自家主子承认自个儿错了,从来,皇上便是一个有主意的人,未登基之前,办的大事桩桩件件皆是运筹帷幄,没有半分差错,可这样的状态在太后七年前进宫之后戛然而止,不但染指庶母,差点与皇位无缘,如今更是愈演愈烈,受到太后的影响太过明显,已然导致许多决策情绪化,甚至去鬼门关走了一遭,今后,还指不定怎么着呢!

  女子微微一惊,却也不惧,闪身躲过,又同赫连真过了几招,虽吃了一些小亏,倒也不像几年前一般,赫连真的一招半式都接不了。

  到了指定的林子,她眯眼,锐利的眸光扫过周围的一草一木,心头微沉,若是不仔细瞧,根本难以发现,设着陷阱等着她,只怕,待她交了账本儿,救回李湛,他们二人也难以走出这片林子。

  “这么高我会摔死的,相公,抱抱……”

  赫连真唔了一声,美目流转间,撑了腮,随便问了一句,“你家主子最近忙什么呢?”
  站起身来,一步一步靠近江妃,媚眼如丝,红唇嫣然:“再者说了,你这般污蔑哀家,杖毙都算是轻的了,既然说哀家是淫/妇,抓贼拿赃,你总得将奸夫给哀家找出来,同哀家对质才好,你说是么,皇上?”

  侍卫愣了愣,护主不力,且造成如此大祸,仅仅是二十大板?

  女子闻声,缓缓睁开紧闭的双眼,适应了一会儿光亮,美目流转,里间似乎蕴藏了万种风情,她扫了一眼依旧在殿前跪着的女子,眉头又皱了一些,挥挥手,捶腿的宫人会意,便躬着身子退了下去。
  “别冲动,你不是对手!”李墨重新按住摩拳擦掌的女人,严肃道:“咱们势单力薄,很容易吃亏,他们现在还拿不定我们的身份,不会轻举妄动,只要好好演一场戏给他们看,待他们放松了警惕,我们就趁机离开,乖,听话。”

  他本是打趣,却不想赫连真竟是点点头,神色正经,“那高曼虽是无礼傲慢了些,到底是闺阁小姐,从小养尊处优的,偏遇上你这么一劫,好歹情钟与你,又曾助你,到头来,你抄了她的家,灭了她的情,甚至夺了她的命,却是对她不起,那名分地位不过死物,要紧的是让她九泉之下也能散散那怨气,多可怜的人儿呢。”

  心里头的委屈越想越多,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她计划好了一切,却料不到,竟是那般结果……

  李湛抬手止不住,目光坚定,“娘娘若是劝我放手,大可不必,事情到了如此地步,便再也没有转圜的余地,成者王,败者寇,不论结果。”

  那个男人锱铢必较,只怕又要添些堵。
  她往太守府而去,思量着如何向李墨解释这三日的事情,坦白相告,亦或是欺瞒?

  赫连真瞪了他一眼,冷哼:“人江大公子是祸害,你小侯爷就不是?你可比那祸害级别高多了,你起码是魔王级别!”

  脱下那身繁缛的宫裙,卸下高高挽起的发髻,她看着菱镜中的自己,脸上被上了药,虽然消了些肿,但淤痕仍是触目惊心,嘴角有些裂开,好重的一巴掌,他又在气什么呢?恼羞成怒么?
  似乎是有了感应,仍是陷入昏迷的男人嘴唇艰难的开合,声音轻微。

  “高尚。”

  宫女不敢再多嘴,赫连真拖过她手里的剪子,仍是要去绞那条碍眼的腰带。
  赫连真扯下面巾,露出那张依旧国色天香的面容,只是不再喜怒无常,泼辣无忌,换以正色的眉眼,严肃的表情。

  又想起此事的起因,不免要板起脸来教训几句:“你当真是愈发出息了,才多大点儿,就知道抢女人。”

  青禾希冀的眼神在赫连真的冷若冰霜下渐渐散去,连忙跪地告罪:“奴婢该死,妄自替娘娘做主,奴婢知错。”

  赫连真嫌她聒噪,不耐烦的将账本儿扔了过去。

  “诚然,在娘娘眼里妃位算不得什么,可放眼这后宫,统共就这么两位,往上也便再没了,若没有娘娘你在上头压着,可不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想来这位江妃手段自是不低。”

  赫连真被他推得趋咧,方才被他狠狠的折腾过了,双腿根本站不住,若非撞在屏风上,她估计肯定是要摔的。
  殿门轻轻被推开,一名着淡青宫装的妙龄女郎缓缓走近,在离凤床十步远的距离停住,嗓音轻轻柔柔:“娘娘可是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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