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就想捅个天吗(修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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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就想捅个天吗(修真)》

 圆圆的脸白白净净,带着一副深蓝色树脂镜框的眼镜,看起来就像刚上大学没两年的医校生。。

  不然的话,喜欢上肃修然这样一个人,大概终身都会很难走出那种魔障。

  肃修然微微笑了笑,他本就靠在沙发的椅背上,现在更是将身体的一部分重量移到了她的肩膀上,下午温软的阳光照在他们身上,带着些昏昏欲睡的温情。

  只不过随口开了个玩笑,她就真的如此矛盾了起来,肃修然不由觉得有些好笑,于是他就抱住她,将她揽进怀里,轻声开口:“好了,我说笑的。”

  林眉没怎么参与讨论,只是间或点头表示自己也在听……然而即使如此,一周前还在自己眼前出现的同事,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还是让她心情沉重。

  林眉笑着遮掩:“哪里哪里,他是感冒了,怕传染给别人……昨天吃海鲜过敏脸上还起疹子了,没办法见人。”

  肃修然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他转头看了看林眉还是愁眉不展的样子,笑了笑说:“不要太紧张,我们还有时间。”
  这些资料不仅有苏修历年来出版作品的原稿,还有很多未公开未面世的作品大纲和片段,甚至以前的许多废稿。那些十分详尽的大纲和资料就别说了,看了那些数量庞大的废弃文档,林眉才有些明白为什么苏修的每一本书都质量上乘,堪称经典。

  他们都出了汗,身上的衣服也早不知道脱到哪里去了,肌肤直接贴着肌肤,彼此的气息更是纠缠到难分难解。

  进去了这么久,他却还是没能把进来时穿着的那身衣物脱下来,不仅他身后的浴缸中淋浴头在哗哗地流着水,连盥洗池中的水龙头也开着。
  他无可奈何又不得不冷眼旁观着,梦中的林眉就像母亲对待父亲一样,对他说着看似亲密、实则程式化的话。

  程昱点头:“你可以打电话告诉他们一下情况,看能不能调出监控录像来看一下。”

  林眉连忙又加上一句:“您口语表达的措辞比一般人古雅,我再大胆猜测的话,一来是您这种与世隔绝的生活环境造成的,二来您出身必定不错,小时候有良好的教养。”
  林眉本来神经就绷得紧,听到他咳嗽更是瞬间就挺直了脊背,看那样子随时准备着冲上去扶他。

  林眉从不着边际的狂想中回过神来,略带尴尬地清清喉咙:“对不起我已经把编辑部的人都忘了……”

  杨晓月自杀的案件是在半年前就结案的,龚所长复述起来却还是相当清晰,可能是他尽职尽责,记忆力不错,也可能是镇子上很少发生大案,所以他印象深刻。
  她想起来他从早晨起就比平时还要苍白的脸色,不由担心起来,走过去敲了敲浴室的门,开口问:“修然?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需要我进去不需要?”

  这下林眉彻底清醒了,他们来之前只预料到这个无名嫌疑人还会继续制造受害者,却没想到他竟然大胆至此,不但在警方布置了大量警力追查的节骨眼上再度犯案,甚至还将魔掌伸向了警局内部的人员。

  他话音刚落,林眉就转过头盯着他,她的眼睛因为憋泪显得有些红红的,这么直愣愣盯着人的样子,确实是有点恶狠狠的意思。
  他说着微顿了下,这句话却是向着肃修言说的:“也许你们自己没有察觉,你针对的是我本人,而杜霖针对的是我的价值——也就是我做的事,比如帮助警方办案。”

  林眉不记得他们的谈话是在哪里结束的,反正他们接着又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闲话,她看到肃修然眉间的倦色,就让他早点睡觉。

  虽然在家里工作,肃修然的作息还是相当严苛的,早上六点半起床,晚上十二点之前绝对休息。
  证物室里就他们两个人,说话可以随意一些,肃修然只能无奈地说:“小眉,我只是陈述事实。”

  于其真没穿警服,可他们一行人还是有种跟周围格格不入的气质,特别肃修然,长身玉立一身挺括的风衣西裤,还带了一副墨镜。

  这次的主角是一个终身未嫁的手工艺老妇人,她的过往早就湮灭在了滚滚的时间洪流中,没人注意到这个相貌普通,走路总是低着头的老妇人,所以也就没人想要探究她的故事。

  林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连连点头:“我一定好好监督他,程大夫你放心。”

  他站在窗前,看到意外来访的弟弟,不由自主对他微微笑了笑,但他的神情显然是激怒了修言。

  林眉难得会同情他,只是想到还在里面躺着的肃修然,不免劝两句:“你也注意下身体吧,你们家两个都躺下了,麻烦就大了。”
  如果说前面铺陈的细节和分析,也只是稍微拨散了蒙在林眉眼前的迷雾,那这一句,就真正像一道闪电一样,劈开了她混沌的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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